七年前——
娴静空旷的病房,在接近夕阳完全坠落而开始变得更冷的风吹拂下...
吹起响床位旁的布帘。
坐在床上看着一辆辆的怪手与卡车停下了作业。
充满残骸、焦黑的街景映照在黄昏的橙光。
人们从原本的悲伤,渐渐...
在努力活日子的作为下,挥洒汗水并挂起笑容。
那些笑脸下藏着的悲伤,是他人无法切身体会。
有几人的家人丧生在这场灾难呢?
响多愁善感地呆呆望着的时候,在士郎那边吃鳖的切嗣摆着苦脸走了进来。
“怎么?他还是一脸死样吗?”
切嗣听闻揉了揉头发,将手伸进风衣外套内响要拿出烟盒。
却发现自己的口袋根本没有香烟。
暗自苦笑,竟然连自己已经戒烟的事实都忘在脑后。
“毕竟那孩子的加人全都已经不在了。”
为了避免影响到伊莉亚的身体,被严令禁止的香烟于现在...
切嗣莫名的想要抽上一根。
切嗣坐到病床旁边的椅子,眉头紧紧皱着。
响卖力的将盖住膝盖的棉被掀开。
这简简单单的动作却表现的十分缓慢。
在那场战争之后,响的身体便回了小孩子的模样。
但身上的肌肉却是非常无力,透过好几天的复健好不容易恢复到可以...
做出一些不费力的动作。
切嗣看到响的行为,从座椅上起身向前扶起想要站起来的响。
“响你要做什么?”
穿上摆在旁边的拖鞋,倚靠着切嗣的手臂。
“去见那个死气沉沉的小孩。”
冬天的季节,夜晚比起其它时候更快来临。
一个步履阑珊,响拖着点滴的铁柱走进士郎所在的病房。
棕色的眼神里充满死志,脸上的表情彻底僵硬。
故作冷淡、压抑心情的起伏。
松弛的肌肉让响费尽千辛万苦,走到这里穿着的病服都被汗水搞的黏答答。
然后...
响握起了拳头,向士郎的脸挥了过去。
即使响挥地力道十分微弱,但士郎因为没有任何防备,完全吃下了这软绵绵地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