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阿保机看到女儿降生之后,家里连连出现奇异现象,有所不解,汉仆随后将他的发现和领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主人听。
耶律阿保机听后,感觉这位汉仆说得话有些太离奇,自然并没有往心里去,并感觉:
汉仆善谈会说话,三言两语把我吓,离奇古怪难相信,不过开心逗我乐。
虽说如此这汉仆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虽说这汉仆是为了讨好自己,讲的一些吉利的话,到也挺有意思的。
在随后的日子里,他用心的观察了一下,这位平日里默默无语,低头只顾忙碌自己活计的汉仆,心里也在琢磨着:
此人说他会观天星,看来也非平凡之人,汉人文化比契丹及金国都要早,知识一定很丰富,如此能人怎么能做下人的工作呢。
抽空我得好好的观察一下,如果他确实有很渊博的知识,等女儿长大之后,便让他做我女儿的老师好了。
让自己的女儿更早的接触一下汉人的文化,到是一件好事情,总比草原上那些普通人家的女孩子,挥刀舞枪,骑马乱疯要强百套了。
想到这里,他暂时将这件事放下,开始特别关注眼前这位汉仆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发现自己的这位汉仆,有一个独特的习惯。
无论白天工作有多忙碌,无论工作有多脏多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
他总是独自从仆人住的蒙古包里面走出来,独自静静的坐在那里,仰着头观望着天空的星际,一边看着,一边用心的拿着旁边的石子,用心的在那里摆弄。
耶律阿保机有所不解,远远的站在那里背着手,含着笑一言不发,就那么静静的观察他的举动,一连几月全都是如此,不分秋夏。
除了阴天下雨空中无星时,这位汉仆才在仆人的蒙古包里面安静的入睡。
不然,无论天冷天热,他都安静的默默仰望星空好象有所想,耶律大石对于他的执着有所感动,也有所不解。
耶律阿保机皱着眉头想,这天空中星星有什么可观察的呢,这汉仆是不是有些发傻呢?这天他实在忍不住,静静的来到汉仆身边小声问道:
“李富贵,我观察你好长时间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你就独自坐在蒙古包前,默默观望天空,这天空有什么好看的呢,不就是几颗星星吗?我跟着你看了很久了,真是又单调又无聊,而且也没有看出这天空有什么变化呀?”
汉仆李富贵看到耶律阿保机,突然来到自己面前,赶紧站起来施礼,耶律阿保机连连的摆着手,含着笑连声的说道:
“这个时间就不必多礼了,我很好奇你的行为,能不能跟我说说吗。”
李富贵看着主人,也含着笑点了点头,用手指着天空最亮的那颗星道:
“爷,我知道你不太了解汉人的文化,所以说的太多,怕你领会不了,不过,我可以简单的给你讲解一下,空中星星的变化对人类的所具有的影响和重要。”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坐下来,扬起手来指了指最北最亮的那颗星道:
“你看到没有,那颗星就是北斗星,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天空晴朗,你便能清楚看到,无论何时,它都不改变自己的方向……”
李富贵坐在那里有板有眼的,向他讲解着空中那些星星的变化,所代表的含义,及可能将要发生的天下大事。
讲的耶律阿保机听的云里雾里,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就这天天夜里都能看的明明白白的星星,里面藏有这么多的玄机,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同时对汉人的文化有了深刻的印象,听了很长时间,虽说他没有听明白什么,还是瞪着眼睛小声的寻问道:
“别的事情我不关心,而你说的这些,我也听的糊里糊涂的,反正现在你也没有什么事情,那你给好好看看,我儿子耶律大石,正在北辽南京率兵马作战,有没有什么危险,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李富贵坐在那里含着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随后他仰起头来朝着空中望着,因为这里是金国的统治,他们所言的一切自然得需要格外理智。
李富贵看完星象之后,扭头看着老爷悄悄的小声对他说道:
“南京星空不太明,两颗扫星猛追踪,原本刚刚拥一帝,转眼化为星际中,由此可见南京危,新帝百日必善终,北星直逼南边去,正和辽星当犯冲,不出半载北辽亡,你儿将逃草原中。”
耶律大石一听这话,从坐着的地方腾的一下子跳起来,瞪着眼睛看着李富贵道:
“小子果然太有才,三言两语全说中,实不相瞒果如此,金兵破城北辽崩,我儿慌乱急逃命,此刻逃命进夹山,没有料到你会算,高人在此礼慢待,请你原谅别见怪,老夫眼花没看见,富贵请你多指教,日后不需出苦力,平起平坐当先生。”
耶律阿保机看汉仆李富贵有这么高深知识,仰着头看着星星,就能将人间的变化,说是明明白白,简直是太神奇了。
惊的脸上难以掩饰自己的吃惊,赶紧将他请到蒙古包上等仆人住的地方,然后有节有礼的对李富贵说道:
“你从来不讲你的身世,只跟我提过,你祖上是观星家,如果你不方便说,我呢,也不多问,我对汉文化懂的不多,我女儿现在半岁了,还没有起一个可心的名字,你能否帮这个忙呢?”
李富贵看耶律阿保机对自己,如此优待,特别感激,当听说让自己给他的女儿起个名字时,一听这话,赶紧站起来,拱手道歉的说道:
“老爷看重我心知,女儿之名实难起,我乃普通一汉仆,不识抬举装能人,此女日后人中凤,大名我怎能给起。”笔趣阁ske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