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就是留给需要用的病人,眼下,你比我更需要这个药膏。别那么多了,我替你擦。”
眼见姐执意,玲儿也没有多什么,低下头,口里死死咬住自己的袖角,两个鬓角已经密布上细细的汗珠。
不一会儿,宋子星替玲儿上完药,“怎么样?还觉得很痛吗?”
玲儿痛中作笑,“好多了。少爷的药真的很好用。”
“有用就好。”宋子星随即把用完的药瓶往桌上随手一丢。
玲儿歪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月白色的药瓶,开口道,“姐,可以把那个药瓶给玲儿吗?”
“药瓶?药已经用完了,要这药瓶做什么用?”
“玲儿看它做工精细,成色挺好,留着装着些东西挺好的。”
“嗯,你喜欢就拿去吧。”宋子星便把桌子上的空的药瓶递给玲儿。
这边杜斯容也迫不及待的去了宋嘉凝的房间。
从宋嘉凝回到新宅以后,整日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杜斯容倒也不与任何人话,之前叽叽喳喳的鸟儿在一夜间变成了哑鸟一般。
坐在镜子前的宋嘉凝手里拿着水粉不停的在脸上粘扑,可任她粘了多少的水粉,粉是多么的厚多么的白,都遮不住她脸上突出弯弯的褐色伤疤。
镜子中的自己都是那么的丑陋!一个让自己都不愿意多看一眼的丑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