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她祁易弦不过是个没了娘亲的孤女,有没有母族撑腰,却能得下挚宠。
华冉青心里更加不平衡了,就算是自己的错,她也不会承认。反而更加蛮横无理的道:“本宫乃延仲四公主,你敢放肆!”
华冉青一脸怒颜,祁易弦却看的不由得不羁的一笑,再掀眼帘,眼里便是不可侵犯的威仪,“你也敢对本宫这话,不过区区一个延仲皇妃诞下的女儿,也配在本宫面前自称公主。”
“哼!本宫乃大黎堂堂长公主,出自皇后膝下,就你这样的货色,也配?”
华冉青被祁易弦的不由得怒红了脸,被提及身份问题,这一直都是华冉青心中的一根刺。
偏偏延仲的长公主是出自延仲一位品级低下的妃嫔膝下,华冉青就算在延仲能欺辱自己的皇姐,但她始终在身份上不占长不占嫡。
更何况这里是大黎,不是她的延仲。
华冉青自娇生惯养,如此被人羞辱,一时之间感觉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侵犯。
平日里没人敢这么和她话,偏偏遇上了祁易弦这块硬石头。华冉青委屈的眼眶里含着微光,手指着祁易弦的鼻子,就大声喊道:“原来大黎长公主竟是这般好的教养,这就是你大黎的待客之道?”
祁易弦眉头一皱,看来这个华冉青不仅仅嚣张跋扈,还是个惯会装可怜的。
祁易弦瞬间像个炸毛的狮子,手指着半个马头还套在自己的马车里,破损的不堪入目的马车呵声斥道:“那也要看是什么样的客人,对于不请自来还弄坏主人家东西的客人。本宫就是这样。”
华冉青听到这里,只大声的抽泣着,然后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的嘤嘤嘤道:“本宫是延仲远道而来的使臣,没想到竟成了大黎长公主口中那般不堪的人。”
祁易弦冷眼看着华冉青那作里作气的模样,一直擦眼角的帕子根本就没浸到什么泪水,弄得祁易弦一双桃花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祁易弦身后的长行,指尖微微颤抖着,他一直微微的低着头,麦色的棱角紧紧的崩着,不知道在隐忍着什么。
接着,华冉青了许久,周围人一直看着,也不知道帮谁,他们自然是向着自家公主的,但看祁易弦一直也没什么表示,他们也就不好贸然开口。
华冉青一句一句着,祁易弦一个劲的看着她装可怜还没人搭理她的模样,都有点不耐烦起来了。
微阳正好高高的挂在中上,华冉青喋喋不休了一句:“本宫知晓大黎的皇后早逝,长公主你教养不好也是人之常情,可也不能因为没有母亲,就对别人恶语相向啊!”
就是这一句话,瞬间点燃了祁易弦心中的滔怒火。
华冉青这是变着相的她有娘生没娘教?祁易弦眼底浮现一片阴戾,面色一沉。
在华冉青还想开口的时候,祁易弦撩开了自己腰边的衣衫外袍,抽出了随身挂着的棕红长鞭。
长鞭在华冉青刚刚张开嘴想话的时候,如同灵活的蛇,鞭端宛如蛇信子袭卷上了华冉青的腰身。
祁易弦抿着唇,面色震怒着用力一挥手,华冉青的身子便如垃圾一般被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