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路长也不长,相笙睡了会儿,就到了京城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她轻轻打了个哈欠,寒梦则是将她身上落下许多的毯子拉起。
相笙刚想夸赞两句,就发觉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前头,牵着骏马的顾相溟皱眉看了眼前边的一对佳人。
顾相怜见到顾相溟后眼中闪过一抹阴狠,这个人居然敢把她派去的人送到巡城府那里,害她被京城那些不怀好意的人议论。
冷离痕瞧见这人也是闪过不喜,众人皆知顾相怜即将是临王府的人,居然还这般报复,简直不把临王府不放在眼里!
所以在顾相怜提出想要挽回名声解除误会堵住攸攸之口的时候,冷离痕就同意了,双双来堵人。
顾相溟眸子闪过不悦,但整体给人一种公事公办的冷冽秩序福
“二位可是有事?”
冷离痕对这人面不改色的样子闪过些许疑惑,他示意侍卫先行不要动手,道:“阁下那日遭到袭击,可那人却并非怜儿所遣,希望阁下可解释一番。”
是恳请,却几乎是命令,顾相溟对这虚以委蛇的客套话有些不喜,他道:“在下只是将人送往官府,后续事情如何并不清楚,相信巡城府自会有交代,望临王自重。”
这话儿便是拒绝向众人解释,饶是顾相怜也听得出来,她愤恨的看了眼顾相溟。
爹爹回来后,她虽然没被母亲牵累,可却因为这事儿被罚禁足,若不是离痕哥哥来找她,她根本出不了房间。
她扯了扯冷离痕的衣袖,那水灵灵的眸子写满委屈与妥协,按理那眸子被男子瞧见后都会不忍,却不能让前边这冷冽的男子有丝毫的动容。
冷离痕和顾相溟都瞧见那眼中的欲出却被逼回去的泪水,前者感觉心软下几分,后者则反应全无。
在车厢里边听戏的相笙有些不耐烦了,她让寒梦招来个布衣士兵,道:“通知兄长,我累了,若是还不回府,还是找个客栈将就着住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