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什么好呢?我咬着笔头,冥思苦想着。
中午回家的时候,梁卫河就在校门口等着我,应该是从北区过来的。
“怎么回事,她们我啥了?”我跟着他的步伐,往家的方向走。
“我都不敢想,你知道他们啥吗?”梁卫河十分激动,不过似乎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我看了他一眼,“卖什么关子?”
他咳嗽了一声,“首先就是他们所有人绝口不提体检和修堤坝对他们的好处,他们一口咬死你的钱来历不明。
然后他们不你跟男同学不清不楚,他们你…”
我看着笑的花枝乱颤的梁卫河有些无语,“什么…?”
“你,庸医误人。”梁卫河止住了笑。
我瞪他一眼,“有那么好笑吗?笑点在哪?”
“不是,我好奇了,你钱从哪来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你治病没治好对他们又有什么影响?”梁卫河不理解的点在这方面。
别他不理解了,我也莫名其妙。前两嚼舌根全当他们闲,刻意传到我爸妈耳朵里这就有些过于闲了吧。
“我唯一的一个安稳年啊,被打破了。”我无语的低声嘟囔着,梁卫河没有听清,也没有多问。
到了家门口梁卫河没有离开,跟着我进了院里。我只当他是过来蹭饭的,也没有多话。
“大侄女儿放心,我始终站在你这边儿。”梁卫河一副有我在没问题的样子,就差没有拍着胸口保证了。
我没搭理他,最多就是再被父亲骂几句,服个软的事儿。
然而父亲似乎真的是躲着我,他中午并没有回家吃饭,母亲和奶奶默契的没有再提昨晚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