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启花买荷花酥回到客栈,递给冥王一个,无意间发现如苏刚才拿在手里的发冠在梳妆台上。
错过什么吗?
玄启花欲言又止,思忖一会,悄悄问:“是……确定关系了?”
温若愚见他目光落在发冠上,“你再去买几个荷花酥。”
“……”
不问了不问了,下次该让他在寒冷冬天买荔枝了。
玄启花离开没多久,温若愚找到如苏,“想去赌场吗?”
云如苏先是一愣,使劲摇头,“不去不去,我很乖。”
温若愚笑了,“去看看也好,随着判案越多,遇到的赌徒也会更多。”
云如苏想了想,好像是这样,几乎每天都经手一个赌徒,不管是被骗还是自己一步一步掉下深渊,沾了赌的,都没有好下场。
刑罚极重,都是几兆年起步。
“王,为什么所有赌徒最后都众叛亲离?”她疑问道。
温若愚微微俯身,摸摸她的头,“要靠你自己发现了。”
云如苏认真点头,暗自思索一会,“王就不怕我上瘾吗?”
“不怕,”温若愚淡笑,“我相信你不会。”
林青时在身边补充:“如苏放心,若赌输个几千两,就知道永远赢不了,再治不好,就关小黑屋,罚去给鬼魂行刑,不给你吃好吃的,也不给看电视。”
云如苏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行刑是抓住鬼魂帮忙割舌头吗?“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
云如苏只好答应,再三叮嘱自己不能上瘾,一旦上瘾会丢失现在的生活。
如此细想,竟一晚上没睡好,翌日早晨神情疲倦,用过早饭,温若愚带着云如苏、玄启花、白绾卿来到秘密赌场。
其他人并没有回来,秦白止送去府邸休息了,府邸安静,适合它酣睡。
一行人来到赌场,前边是一家普通酒楼,跑堂的笑嘻嘻问他们想用点什么。
温若愚拿出一个木制薄令牌,跑堂的立即点头,领他们到里屋。
推开一架书架,推开一扇石门,喧闹的声音瞬间入侵耳朵,男女皆有,衣着不凡,嘈杂不已。
见到有陌生面孔,他们都停止举动,望向这边。
跑堂的立即与坐在一旁的中年男子耳语几句,中年男子起身行礼,客客气气领他们进屋。
跑堂的关上石门,拉好书架,离开了。
随着石门关闭,喧闹再起,越发震耳欲聋。
温若愚递给如苏十两银子,云如苏走到一个桌面,里边捻钱游戏,就是猜钱币正反面,桌面押注什么都有。
金银财宝,宝石首饰,甚至有家中奴仆卖身契,马车。
云如苏将十两银子换成一两的,小心谨慎押了个反面,回首看看冥王,他不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