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个月前见过他们?”乔忠河惊讶,随即大手一挥,“不可能!他们三个月前就已经死了!”
白珏心神一凛,继续喝酒,“怎么可能呢……他们是朝廷命官,若真丧了命,城里怎么没传开呢?大人你亲眼瞧见了?”
乔忠河捏着胡子冷笑,“我要是亲眼瞧见,我还能在这里待得好好的?早就被刑部抓走了!”
“那你为何如此肯定他们已经死了?”
乔忠河从上到下重新打量他,“美人儿,你怎么这么关心?”
白珏唇角微挑,掐细了声音,“花萼楼内,谁不爱听八卦?大人,你是吗?”
这个问句,声音温柔如水。似是勾1引,又有三分羞怯。
撩拨的乔忠河心痒难耐,恨不得药效马上发作!
一想到等会他可能出现的神情和动作,乔忠河就像升了。
“哈哈,调皮!”乔忠河用蜷曲的食指在白珏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白珏后槽牙作响,手指关节咯咯吱吱。
这人必死!
必死!!
白珏脑补了他一万种死法,他要亲自挑选一个最狠最毒的!
房檐上的顾婉卿用双手捂住嘴,才勉强没让自己笑出声。
她憋得脖颈通红,又舍不得错过白珏青如猪肝的脸色。
看白珏那憋闷、抓狂、羞愤的神情,好像之前白珏得罪过她的事情,这一瞬间都能一笔勾销!
乔忠河摸了一把白珏的手背,细腻的触感让他很是满意,“我可就告诉你一个人哦。”
白珏皮笑肉不笑,眼纹差点都要气出来,“嗯。”
“其实不能算是亲眼看见的,他们三个应该被鬼魂给弄死的。就是被他们糟践过的人来寻仇了。三个月他们失踪前,就总是神神叨叨地跟我噩梦缠身,晚上回府时,还有红衣身影飘在身后。”
“如此荒唐?”
“是啊。我开始也不相信,不过后来他们陆续失踪,我也就信了这个法。否则这三个大活人怎么可能突然失踪呢?我都三个月没瞧见他们了。而且在一个月前,我在河边发现了一枚戒指。”
白珏凝眸,低声追问,“什么河边?什么戒指?”
“哦呦,那个戒指可是不得了,是卢光远的家传之物,先皇亲赐,是门楣荣耀。他以前过,就算是命丢了,这个戒指也不能丢。我那喝醉,去了佝湖边呕吐,就发现了半截埋在土里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