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之间的谈话不欢而散,表示无法阻止父母的行动,同时又不愿意主动交出红包,终止名义上的恋爱关系,这让我心底很是恼火。
在晚饭桌边和邢老师母女俩的互动也变得寡然无味,应付了事。
老妈看在眼里,自然记在心头。当晚饭结束,送走母女俩后,老妈笑着问我的看法:“看你如坐针毡的样子,一定是不喜欢邢老师了?”
“妈,你叫她别再过来了。”
“这个事让你大姐去,人不就是她招来的吗?”老妈摆了摆手,让我不要插话。
她继续道:“母女俩大雪来,我们就得热情款待,这是出于礼貌,和结婚定亲是两码事,你不要有这么大的反应,一顿饭罢了。”
老妈这么,让我明白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心里也不在纠葛不清。
不过,老妈回过头来又对我:
“四儿,你杨叔也有一个女儿,年龄和你相仿,妈的意思是,过年见个面,或许就投了缘了。”
我一听这话,脑袋立即又大了一圈,实在不想和老妈继续沟通下去,一边往院里走,一边高声的呼喊:“不见。”
我不知道老妈口中的杨叔到底是谁?可是我老爸的好友中确实有个家住五里村的杨叔,她家里可不止一个女儿,号称六朵金花。
和我年龄相仿的,只有最的两个姑娘,其中一个长的与其不同,人称黑玫瑰。
老妈也许是挑花眼了,这样的姑娘也摆到桌面上来了,真是让我无语。
院里的雪还在下着,紧一阵松一阵的,夜色完全黑了下来,透过屋里的灯光,雪花像无数的少女,穿着白色的婚纱,翩翩起舞,随风而动。
回到了我的屋里,翻看白买回来的衣裳。
墨绿色的呢子大衣还在,带有弹性的针织棉帽,那件鸡心领的羊绒衬衣却找不见了。
我又寻找了两遍,仍旧未见,手头上却多出一件羊毛背心,我确定它既不是我买的,张强和左军也没有买过。
“怪事,难道是拿错了?出门的时候我记得真真的,不可能拿错呀”
于是我决定给两人打电话。俩个人异口同声没拿,最后还是张强提醒我,宫燕问了没有,她也有可能呀。
我沉吟起来,又要跟辣椒扯上关系了。
左军有宫燕家号码,我拨了过去,电话是个男人接的,听声音好像是宫燕的老爸。
“嗯,是宫燕家,找宫燕?哦,她在家……我是她爸爸,你是……噢,同学呀!……”
宫燕坐在一边听老爸接电话,听老爸是同学时,她立马眼睛一亮,跳了起来,把电话抢了过来:“喂,我是宫燕,你是谁?”
“宫燕呀,我是陆啊!我想问你一件事……”
“一件鸡心领的羊绒内衣?”
“对对,对,在你那儿是吧?”我惊喜不已,果然是拿错了,而不是掉在了路上。
“你有没有看见一件羊毛背心?”宫燕反过来问我。
“在,在,在我这儿呢!”我兴奋地叫道,谢谢地,总算是物归原主了。
“你现在把它送过来,我爸出门还等着穿呢。”
“现在,外面还下着大雪了,你想冻死我吗?”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烧,一点也不发烧。
“那好吧!你明上午给我送来。”辣椒啪的一声,把电话挂断了。
“衣服找着了?”
老妈在客厅里一边包着包子,一边和老爸看着电视节目,我这边也没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