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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不足,幽幽子继续弹奏。
幽幽子不知道拉布是不是感受到了自己的音乐,但是自己的几个逗比伙伴却已经在商量着开饮料,吃火锅庆祝了。
别问为什么会有火锅。
因为自己嘴欠……
至于庆祝什么?
七实表示:谁知道啊快乐就完事了……
幽幽子这一弹便足足弹了十多分钟,直到耳边拉布嘶鸣的声音消失幽幽子才抚琴静音。
“你终于安静下来了,拉布!”相比于在抚琴静心的幽幽子,库洛卡斯先一步激动的对着拉布喊了出来。
一声低沉的鸣声是拉布的回应。
然而拉布没有去看这位陪伴了自己几十年的老朋友,转头看向了在库洛卡斯身边闭目养神的幽幽子。
在中华乐器之中,琴乃是乐器中的贤者。
其悠扬的弦律不但能驾驭悲伤的离别的觥筹交错,也能在宴会之上翩翩起舞。
自然而和谐,深远而传情。
琴者,手中有弦,心中有乐。
听者,耳中有乐,心中有琴
一弦拨二心,一颤动三人,一反一复心神鸣。
弹的是自己的琴,通的是两人的心。
对于弹琴,幽幽子一直都十分认真。
乐停,心不停。
看似幽幽子一言不发,但是幽幽子明白,拉布能懂自己。
音乐是不会有物种隔离的。
终于幽幽子缓缓的睁开了眼“拉布我知道你能听得懂,能听我说两句吗?”
弹琴之间,幽幽子一直只思考如何开导拉布。
是和路飞一样用拳头将其收服还是走一条自己的道路。
拳头,简单直接。但是一个不好就是叛逆的小孩要发疯。
其他的方法幽幽子心中却没有底。
几番挣扎以后,本来幽幽子已经想好了用拳头。
只是当幽幽子睁开了眼看向拉布以后却退缩了。
并不是幽幽子害怕了,而是……拉布的伤口。
在拉布的头顶,如同一条条蛊虫的伤口一条叠着一条的堆积在拉布的头上。
旧伤斑驳扭曲,宛若老树盘根,让人望而生畏。
新伤鲜血和黄水骄横,海水和烂肉混杂,血痂?不存在的,在拉布不断的撞击中血痂根本没有成型的机会。
这样的伤口幽幽子看的心思絮乱,思绪都僵住了。
若是自己有着这样的伤害还日复一日的泡在海水之中那会是多么痛的体验。
幽幽子更无法想象路飞到底是有多么狠心才能将旗帜插上拉布的脑门,又是多么狠的心才能对着拉布挥拳相向。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幽幽子又缓缓的吐出。
无法下手。
不知道是来自于性别的那种对于动物的博爱,还是自己本身的善良幽幽子知道。
自己下不了手。
下不了手,便只能走自己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