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工地警车和殡仪馆的车来了好几辆。
“谁是工头?”
“警官,我是工头!”
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姓名!”警员拿着本子开始记录。
“王大牛!”
“王大牛!你是工头,为什么拆迁队的人死了三天你才发现?”
警员肩的执法记录仪对准了王大牛的脸。
确保能拍下他所有的面部表情。
“警官!冤枉呀!这事跟我没有关系!这个拆迁队他不归我们管的!”
王大牛吓得腿都有点发抖。
“拆迁队不归你管?”
“是啊!他们是老板专门找来的,据说是专业的拆迁队!”
“那群小伙子一个比一个厉害,刚来工地就打伤我们几个工友!”
“据说是混黑社会的,我们小老百姓怎么敢招惹他们呀!”
“我虽然是工头,可我也不敢管他们!他们平时都是单独干活的!”
王大牛满头是汗的解释道。
“即便是不归你管,也是在一个工地干活的!人都死了三天了,你们难道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警员再次追问道。
“警官!这不怪我们呀!他们住的地方比较偏僻,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交集。”
“要不是有人闻到臭味,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人死了!”
王大牛满脸无辜的说道。
警员扫了他一眼。
目测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
“王大牛,你需要跟我到警司配合一下。”
随后腿抖的王大牛被警员带到了车里。
“欣姐,有线索吗?”
警员大老远的冲着正在验尸的法医喊道。
被他称为欣姐的女法医,名叫常欣!
是警司里出了名的大胆!
人送外号常大胆!
这群人死状恐怖,还暴晒了三天。
又恶心又恐怖!
连续三个男法医,看了一眼就差点没把胆汁给吐出来。
只有常欣没有吐。
常欣听到喊声之后没有立刻回应。
又蹲在地研究了好一会才起来。
“他们的伤口都很奇怪!不像是被利器所伤!”
常欣柳眉紧皱着。
从业这么多年,见过的伤口多了去了。
可这伙人身的伤口她从来没有见过。
“伤口奇怪?”
“嗯!”常欣点点头:“那些贯穿伤就像……就像是被人用手直接捅穿的!”
“开什么玩笑,手怎么可能把人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