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添听了,甚是得了要领地频频颔首,孺子可教地道:
“咱们也跟去看看!”
这三个和他们撞一块的贼,明明白白了这酒楼的古怪。
也不等金善来提醒,叶添怀里揣着这人便是纵身一跃,轻易地跟了上去。
金善来只觉自己好像儿科一般,被人一提便又头晕目眩离霖。
少主这身影好似在半空化开来了。
这身量高的,犹如遮夜幕一般,让金善来都看不清前路。
只是觉得被裹挟在了怀抱里,然后。。。。。。懵了。
何为电光火石间移形换影,大抵便是如此。
原想抗议。
不过无奈叶添这动作比他的反应都快,还未出口他自己会走。
虚晃一眼的工夫,如飒飒寒风,掠过了那仨饶后脑勺。
“什么东西?”
有个盗贼转头看了过去,可这黑漆漆的二楼走廊,却没有任何异样。
只有这酒楼回廊外的窗棂被风吹得咯吱作响。
“神经病!你别装神弄鬼的!特奶奶的莫非想吓死我们两个,你一人独吞不可!”
他们仨走到了这二楼走廊的尽头,推门入了一间雅间。
对那颇为惊醒的同伙,便是一阵冷嘲热讽?
那盗贼压低嗓门骂骂咧咧,自然,他们谁都没有发现叶添的靠近。
里面难道还暗藏玄机?
金善来也屏着呼吸,可不想露了马脚被人察觉。丁武就是这胡掌柜?莫非叶添没有找错人?
雅室里面,供奉了一尊财神。
半夜,香炉中的三柱清香都灭了,只有烟灰被风吹得随处飞散。
他们三人进去,又在一阵风声后悄悄掩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