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村里人自然是帮着自己村里人的,于是,战斗再一次升级了。
村支书听说堤坝上打起来了,刚泡好的茶水都没有来及喝,杯子一放就招呼着几个村领导奔着堤坝上去了。
看着那上头乱糟糟,黑压压的一片人,他顿时就头大了,感觉事态严重了。
他带着几个村里领导,义无反顾的就冲到了“战斗”的风暴中心,阻止这缠打在一起的两拨人。
“行了,别打了!别打了!”
“你们退退!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有话好好说,不能用暴力解决问题!”
“哎,说你呢,咋还动手!”
村支书喊的嗓子都疼了,不知道从哪里儿飞出来了一块石头,堪堪砸中了村支书的脑袋,血瞬间就沿着额头淌下来了,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
这一瞬间,场面安静了下来。
村支书也顾不上自己疼了,急忙捂着额头说道:“不打了,不打了!有什么事情是好好商量不能够解决,非得动手呢?打家有什么好的?打赢了去蹲监狱,打输了去医院,何苦呢?”
“老支书!这也不怪我们,是你们村里的江野欺人太甚!你们瞧瞧这给我们祁山川打成了什么样子?这还有点人样儿么?”
“欺人太甚?”张长明叉腰,挺胸走出人群,“我看欺人太甚的是你们!祁山川一直都在纠缠叶湾,大半夜翻墙进了人家家里,吓的叶湾几天吃不下饭,你去村里头瞅瞅去,谁家的院墙有叶湾家的高?谁家的院墙上头又是铁蒺藜,又是玻璃片的?这是防的谁?难不成这心里一点数都没有?”
“这是江野不在家,所以祁山川敢这么做!我就问问你,换了你们谁,谁不来找他?要是生生把这口气忍下了,还是个男人么?”宋杰咣当把手里的铁锹一丢,指着那修堤坝人的鼻子骂道,“我们村里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们过来是修堤坝来了,不是让你们过来惹是生非来了!”
“对!”
“这太不像话了!怎么大半夜能够翻人家的墙头呢?”
“是啊!叶湾可是结婚的人,这个什么山川的也太不要脸了吧?怎么能够去纠缠人家一个有夫之妇呢?真是不正经,不地道!”
议论声再起,群情激奋。
很多在叶湾厂里的女工家属也在其中,纷纷替叶湾说话,指责祁山川的不要脸的行为。
当然,也有人在质疑叶湾,毕竟,这些人是少数。
可在村里面兴风作浪的人也是少数,搞得满城风雨的人也是少数。
可在村里面兴风作浪的人也是少数,搞得满城风雨的人也是少数。
既然事情已经闹大了,江野就要趁此机会,把祁山川的问题给彻底解决了。
他站出来说道:“今天这件事必须有个结果,还得是我满意的结果!否则,以后村里面有什么事情就别再来找我了,我们家也不参与。”
村支书自然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