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优昙!”
无俦神往地向前跃上一步,这个清新脱俗的姑娘最先拨动他青春悸动的心弦,却如梦一般的消失在茫茫花海之中。
看到此处,玉凝儿再也忍耐不住,她冲着无俦便是一拳,正怼在他的心窝处。
无俦忙佝偻着身子,伸手护住:“你作甚么,凝儿?”
“你怎么认识她的,老实交代!”
凝儿如同审讯犯人一般恶狠狠地瞪着无俦,她再也无法忍受无俦与这么多女子产生瓜葛。
一旁的韩荡寇生怕事情闹得不够大,添油加醋地对韩踏虏道:“没想到呀!咱小师弟还是个多情的种子。
师父让他下山历练,他倒可好,那是见一个爱一个呀你瞧他身边这”
韩擒胡见他碎嘴,低声斥责:“老五,不要乱说。”
那韩荡寇反是不惧,故意呛声:“三哥,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怎就不能说了。自古英雄爱美人,风流快活好不寂寞呦”
韩婉瑜亦是吃了醋,照着韩擒胡腹部就是一拳:“叫你碎嘴!整天跟个乌鸦似的乱叫个不停!大哥还是揍你揍得少,没有把你打疼”
韩荡寇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地装模作样,靠近无俦,忽地向无俦要害一拍。
正好击到无俦的要害部位,搞得无俦一脸无奈:“五师兄,你”
“我什么我?你这坏小子上山的那天,我就看出你不是个省油的灯。
那时候大哥二哥都护着你,之后小妹又护着你。
怎么着?我没说错吧,你终究还是做了让小妹放心不下之事,愧不愧,臊不臊?”
韩荡寇越说越带劲,他不敢向小妹还手,只得冲着无俦开刀。
“你再这么没轻没重的胡闹,我决饶不了你!”
韩婉瑜怒气冲冲地吼向韩荡寇,心中却是生着无俦的气,嫉妒得很。
“呶呶呶我还没怎么,就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了。
我若再多说,恐怕嘴都得被你缝上了。
不过,即使我挨揍,有一句话我还是要说的!
小妹你可别气,无俦这臭小子不定心里惦记着谁呢!”
此话一出,几个女子竟不约而同地望向了无俦。
无俦一时不知所措,只得尴尬地避开眼神,打岔道:“看比武,看比武别错过精彩的景儿。”
韩擒胡与韩踏虏一并摇摇头,他俩都知道今后无俦的爱情之路是少不了坎坷喽
“娥姣阆苑东门流萤领教阁下高招!”
人未登台,其声先至。
“东门姑娘,出招吧!”
耶律优昙手掌外翻,淡笑说道。
“你叫什么?”
东门流萤手执长箫,身姿缥缈,却是娥姣阆苑的杰出弟子。
耶律优昙望着长箫,灵机一动:“萧青青。”
“好!萧姑娘,看招。”
东门流萤竖吹玉箫,箫声阵阵,气波滚滚。
耶律优昙轻功了得,顺着湖石边缘斗转星移,灵巧地避开气波。
东门流萤见她灵敏,吹箫无效,只得探身击之。
玉箫青翠,与皎白的月光之下,更著一丝清冷。
耶律优昙身轻如燕,嗖嗖嗖嗖,轻松避开东门流萤的攻击。
二十余招过后,耶律优昙倏地一抽,竟将东门流萤手中的翠玉濯浪箫夺过。
“好精致的玉箫!”
耶律优昙反复摆弄,煞是喜爱,并没有还箫的打算。
“还我玉箫!”
东门流萤被她戏耍,自是怒火中烧,嗔斥着。
“想要拿回去,可得有真本领”
耶律优昙晃荡着玉箫,甜甜一笑,极为俏皮。
东门流萤飞身去夺,耶律优昙将玉箫抬起,大有递给她的意思。
但是东门流萤没有意识到,此刻的耶律曼殊正站在湖石边缘。
与其说是东门流萤夺回玉箫,倒不如说是耶律优昙故意还她!
东门流萤攥住玉箫,心中兀自一喜,却不料耶律曼殊顺势一转,一掌拍在她后背之上。
东门流萤连人带玉箫一同落入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