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瑜叹口气点头,怅然一笑:“我也就是怕你再犯糊涂,既如此,你也不必多想了,今日宴会本来也就到时辰了,无妨,快去歇着吧。”
一边的翠霜也上前,轻声道:“小姐,今日的药还没喝呢?您今日晕沉了一次,现在不能再拖了。”
云锦瑜一听,立刻道:“怎么不早些说呢!?”
云霓裳拦住道:“哥哥不要凶她,与她无关,是霓裳自己疏忽了,霓裳先告退了。”
云锦瑜点头,目送云霓裳离开。
……
……
谢轻谣离开了云府后,莫真跟在身后,压声道:“主子,我看见了,她是故意的!”
谢轻谣回头看一眼莫真,淡淡道:“这是在京城,说话也要注意。云霓裳是晕倒了,无意将酒水洒在了我身上。”
莫真哦一声。
谢轻谣随意道:“无非就是回去换一身,行了,走吧。”
南宫承煜从后面过来了,他轻声道:“轻谣……”
谢轻谣笑笑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无妨。”
南宫承煜话声一顿,上了马车。
但谢轻谣的面上却始终清淡。
就算她心底有半分不乐意,她也不愿表露出来。
对于谢轻谣来说,今日不过是件小事,不必挂心,就算有些不痛快,但也不用放在心上,省的烦忧。要是何事都这么计较,那就活的太累了。
马车上,南宫承煜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临下马车时到了一句:“本王也不知道她会来。”
谢轻谣侧目,失笑一声。
回了宸王府时,府内正在清扫,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心中想起了还没有做完的孔雀金裘,一想再过两日就又要进宫请安了,这件金裘必须要提前做好,于是拿起针线就开始做活了。
南宫承煜陪着她,说是也无事,帮着捻了一会儿金线,谢轻谣笑道:“你不是还有折子要看吗”
南宫承煜道:“一会儿还会有些折子送来。”
话还没说完,外面就传来了声音:“殿下,太子殿下让人从来了几卷册子。”
谢轻谣一笑,扬声道:“送进来吧。”
外面的小厮恭敬的将册子放到了南宫承煜面前,随后退了下去。
谢轻谣目光微瞟:“这几日似乎忙了许多?”大小奏折不断。
南宫承煜也没有多说的意思,翻看几眼,眉间一皱,漫不经心的说了句:“不过是往来的官运罢了……”
谢轻谣点头,听的也不走心,她将金裘撑了起来,祥云金鹤,淡淡的紫色纹路,十分华美,她抖了两下,就算是自己做的,也忍不住夸道:“我也第一次见做成了的孔雀金裘……”
外面传来打斗声,谢轻谣看着南宫承煜开始忙碌了,于是走了出去,伸了个懒腰,将门轻轻的关上。
外面正巧是莫真的离落,谢轻谣做个嘘的手势:“殿下正在忙,小声些,去远处吧。”
那两人像是置气一样,扭头就走了出去。
谢轻谣跟着一起离开了,到了外面,天色渐暗,宏光减褪,晚霞之景。
碧波湖水格外荡漾,远处有一处在湖间的亭子,谢轻谣笑道:“你们若是真的要比就去那边吧?”
离落冷笑一声:“你可别不敢过来!”随后飞身就过去了。
莫真也是一声嗤笑。
谢轻谣叹口气,早就应该知道他们二人融不到一起的,脾气都太倔了,莫真向来不是能忍让的,离落又是南宫承煜的护卫,身份更是不用说,现在倒好两个人遇到一起,互相不让步。
离落还记恨着莫真今日对他动手,而他却只能忍着还要被莫真嘲讽武艺不精……
莫真更是有火,今日明明看见了那个女人将酒水洒在了谢轻谣身上,可谢轻谣却像是说什么都不信的样子,正好这个离落又来出言挑衅,行呗,比就比谁怕?
谢轻谣坐在石桌边,微风徐徐,下完几场雨后还有着丝丝凉意,她坐在这边,手托着脸,只见那边亭上莫真和离落已经飞跃而起,单脚而立,十分潇洒。
云荷过来了,轻声道:“小姐,云府托人送了一些珍宝,说是今日招待不周……”
谢轻谣听后淡淡道:“知道了。”
云荷看了一眼谢轻谣的表情,问道:“小姐,你们今天回来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亭子那边已经打起来了,莫真先出手,给了一手勾拳,两人都没有用武器,离落也是一拳挥下,旗鼓相当,莫真打发更激烈一些,咄咄逼人,一时间将离落逼得在空中不断躲避。
谢轻谣看着那边的打斗,又听着云荷的话,笑道:“何以见得?”
云荷道:“小姐不高兴了从来不往外说,今日回来虽说是笑着的,但话却少了很多。”
谢轻谣低眸一笑:“好了,放心吧,今日确实有些窘迫,但也还好,我并没有在意,倒是你们一个个都来问我。”乐看la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