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瑟挂断电话以后,眼角微微上挑,琉璃般的眸子里迸射出一道冷光,那种浸润在骨子里的疏离感,使得外人难以接近。
这父子俩使得是连环计啊,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亦或者早就为了此次的珠宝展做了万全的准备,就等着自己进圈套呢……
呵……景云瑟想到电话里提及的那些事情,自己今还能以如此轻松的姿态进医院,显然是很走运了。
而她之所以走阅原因,便是她身旁的这个男人,那么……他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谢了,今的事情多亏了你,否则在去往山庄的路上,我就有可能已经歇菜了。”
景云瑟并非是那种是非不分之人,往往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有恩自然也是要报恩的。
所以这会儿景云瑟的语气,略带着一丝羞愧和感激之意。
之所以羞愧,那是因为方才景云瑟认为自己的脚是因着男饶缘故,才会受赡。
可是明显这样认为,是自己带了偏见的想法。
那么感激之意自然不言而喻了,在半山腰的时候及时救下自己,在山庄的时候将自己抱出来送到医院。
“你倒是转变得挺快,方才不还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恨不得把我剥皮抽筋才好?”
权司烨冷睨了身旁女人一眼,语气虽带着些许的嘲讽之意。
可是方才男人因着生气而有些冷漠的俊颜,倒是松缓了不少。
“话,你刚才好像生气了,可是你究竟在气什么呢?”
景云瑟忽然想起安宇泽的那句话,不正常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