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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日过去，第五六也苏醒了。

一切的不安随着眼前能看出一些担忧的美丽脸庞一起烟消云散

没人问他经历了什么，都以为他只是简单的昏迷，凯莎看着他脖子后她曾经滴下小青血滴的地方略感疑惑却也没有说什么。

没人问，第五六也就没说

他还记得自己陷入黑暗和寒冷彻底昏迷后“看”到了什么

意识仍然存在，没有实体，或者说在那个世界里没有了“高”、“宽”、“长”的概念，而是许许多多地规则！

第五六不能明白，不能理解，他只知道那些规则仿佛任何一种都包罗万象，法定乾坤，拥有至上能力，它们叫“规则”

在那一瞬间第五六念所及之处仿佛、应该，跨越了纬度！

他看到一个先民朝拜的模型世界，“走到了”一个“低级”地强大到恐怖的文明

在那一刻他好像融入过世界，他看到了一个个散布在宇宙中的“亮点”，他看到了一个静静蛰伏的至圣至明的“族群”？他看到了“病毒”的入侵。

甚至，他感应到了几个“老熟人”的气息

一个是曾经弄瞎他眼睛的老东西

一个是见面就得分生死的坏女人，大家都叫她，恶魔。

还有一个女人，不熟悉，但确实存在，她仍有一点点意识形态，刻意敌对着名叫恶魔之王的女人。

在这里，她们都很安静，好像只有他是一个变数，“新来的不懂事”上蹿下跳的折腾

第五六醒了，他的“离开”好像才“惊动”了那些安静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