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这是那两条恶犬了。还是那种下死口的恶犬,这一声不吭扑上来就照着脖子咬。
刚才凌中天听黄莺说了,两条大狗是关在笼子中的。那现在看来就是晚上钱家就把狗从笼子中放出来了。
“踏马的。这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要这样防备?”凌中天在心中暗暗的道。那边黄莺拍出了两掌,那两条大狗一声没吭跌落在地上抽搐一下完蛋了。
凌中天看了四周一下,没有什么摄像头之类的。凌中天把两条大狗收进了储物戒指中。这玩意一条都有六七十斤中了,弄回去丢给黄开山卤制出来卖掉那也是钱啊。
两人跳到了三楼上。靠近一个窗口就听到里面的呼噜声。凌中天一下就听出来这是钱步山的气息中。当即和黄莺两人穿墙进了房中。
房中一片黑暗在凌中天和黄莺眼中就和白昼一样。本来还想把钱步山弄醒逼问的凌中天,发现那清心木就在一张桌子上。当即过来准备连盆收进储物空间中。
黄莺碰了一下凌中天后指指正在打呼的钱步山。那个家伙嘴巴张开呼噜上惊天动地。
凌中天当即明白黄莺是什么意思。走到钱步山窗前掐下一片清心木叶子。挤出里面的乳汁有两滴的样子都落入了那大嘴里。
凌中天和黄莺两人当即穿墙而走。这回落下就是后院围墙边上,两人穿墙出去走人。至于清心木早就被凌中天丢进了储物戒指中。
凌中天和黄莺两人很快就回到那边孟老头家院门口。等了有半小时这边一起准备好了。河蚌肉都丢在冷藏车上,连珍珠都一箱箱丢在车子上。
凌中天扶着车后面看了一下。就这一个呼吸的时间,他已经个把里面一袋袋河蚌肉震荡了一下。
凌中天开车带着黄莺在前面带路。冷藏车跟在后面,开车的还是孟老头的两个儿子。这冷藏车就是他们家的。
凌中天和黄莺是走人了。那边钱家就闹成了一团。
钱步山拉了一下午人都脱形了。好不容易等下午七点多钟才止住了。这狂吃海塞一顿后很疲倦的上床睡觉,正睡的混天黑地忽然感觉肚子疼。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没有等他坐起来就夹不住了。
晚上吃的那些东西让他噼里啪啦都给放在床上了。他知道不妙啊,不知道怎么又拉上了。而且这势头比下午还要猛烈啊。只能趁着还有力气拼命喊救命。
钱老头和老婆两人上来一看这情况,那什么都不说了,赶紧喊人叫医生来。一边用糖盐水给钱步山灌下去。至于屋里的臭味就顾不上了。毕竟只有这样一个儿子,可不能出什么问题。
“你怎么又拉上了?是不是又去吃了那怪树的汁液了?”钱老头愤愤的道。钱老头知道那树的事情。
“没有啊。我怎么回去吃它?我睡的好好的。谁知道发生了……”钱步山一句话没有说完肚子疼的说不下去了。
“不对啊,那树不见了。”钱老太婆说道。
“还管那树干什么啊。赶紧的再给医生打电话。不让的话你儿子小命就要拉出来了。”钱老头愤愤的道。我爱搜读网520su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