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啥?!”
徐颖惊讶的捂住嘴,闻到手上一股怪味,才想起刚才自己抱了山鸡没洗手,于是又唰的一下将手拿开使劲甩了几下,然后扶着墙干呕了几下:“你呕没开、开玩笑吧?呕”
苏酒目光微沉,下意识的为她顺着后背,低声道:“这种事如何能开玩笑?舞的生母,是曾经宫中盛极一时的锦妃。”
徐颖顺过了气,忍不住出声打断她:“锦妃?我怎么没听过?宫里最得宠的不是皇贵妃吗?”
见苏酒皱眉,又赶忙道:“好好好,我不话,你继续!”
“当年锦妃娘娘入宫后,皇上日日专宠,甚至曾扬言若她诞下皇儿,就要立为太子,此言一出,满朝皆惊,纷纷谏言锦妃乃是祸国妖妃,要求皇上将其废黜。”
“所以皇上就把她打入冷宫了?这也太狗了吧?”
“并没有,不仅没有,皇上还把那些进谏的朝臣杀一儆百,堵住悠悠众口,一度还想废后再立,让锦妃入主栖梧宫!”
这下徐颖已经顾不得手上的山鸡味,再一次双手捂住嘴:“我去!这得宠爱到什么程度啊恐怕连如今的皇贵妃也比不上吧?!”
不仅她不敢相信,苏酒乍听到这些旧闻时,表情大概比徐颖还要夸张。
年轻时候的元和帝,也不知是真的至情至性,还是仅仅年轻气盛,为了锦妃差点遣散后宫,彻底激怒了皇后母族。
毕竟他的登基,离不开皇后父亲和勇毅候的鼎力支撑,只是那时陆祺年岁尚,还未入宫,勇毅候虽然对皇上的做法不甚赞同,倒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表示。
国丈大人却连夜冲进御书房,痛斥他过河拆桥,见色忘义,甚至要血溅当场,逼迫元和帝改变了主意。
“既然这么喜欢,为什么最后却是这样的结局呢?”
苏酒轻笑,语气却怅然:“为什么?你虽没在宫中长大,但出身王府,就没经历过后宅中那些腌臜事么?”
徐颖摇头:“没啊,我爹畏妻如虎,连个通房都不敢有,家中都是我娘了算!”
苏酒:……
“呵呵算我没”
怪不得这家伙的性子也这么虎
“所以,为什么会这样?”
徐颖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看起来更虎了。
“反正就是一些原因,皇上竟疑心锦妃与人有染,暴怒之下,便将她打入冷宫,并责令任何人不许求情,也禁止探望。”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饱含帘事人多少的心酸无奈,又掩去了多少的惊心动魄。
“啊,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那舞又是怎么回事?”
大猪蹄子这个词还是跟着酒学的,徐颖马上就学以致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