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心撞到柱子上,头破血流,她想大喊呼救,但她必须听命小姐的吩咐。
小姐今早嘱咐,无论今天会见贺炳仁发生什么,她都不能惊动顾家的人。她只能在地上拼命爬,要去拽住贺炳仁的腿。
贺炳仁没好气的一脚将芙心踢开,径直来到唐青雁面前。
唐青雁美眸中滑过寒光。
再等等,很快,她就会让贺炳仁付出代价。
贺炳仁在唐青雁面前,中间隔着一层焚香的烟雾,语气嚣张,“怎么不叫啊?你不叫,本少爷都不兴奋了!”
唐青雁没说话,她只是淡淡的笑着,不过那笑意极度冷漠。
贺炳仁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中计了,但他已经跑不掉。
“很巧,我今日和贺少有很多想法是一致的,比如”
她素手抬起,红唇顺着手掌的方向轻轻吹了一口气,焚香气息扑至贺炳仁的脸上。
贺炳仁先是没觉得有什么,但当他要迈步动手的时候,忽然眼前一黑,全身无力忽然倒地。
“你,这焚香是什么!”贺炳仁趴在地上,眼底猩红一片。
唐青雁将焚香熄灭,端着香炉,脚步停在他面前,蔑视着他,继续上句未说完的话,“比如,你我都想将顾家的眼线引开。”
贺炳仁顿时瞪大眼盯着她,“你早就在算计我!”
她素手散漫的打开香炉,居高临下,将里面焚香过后的灰烬,十分恶劣般的洒到贺炳仁的脸上。
贺炳仁的脸不一会就成了灰色,但他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离,他无法反抗。
这是羞辱,贺炳仁一脸愤恨,连呼吸都变重。
“多亏了你,要不然我还得费点事。”
她安排了人将吴管家和其他人引开,只是没想到贺炳仁也存了这个念头,她的计划更顺畅了。
这焚香是她花了大价钱买来的,能让人暂时失去力气,她一早就给自己和芙心喝了解药。
她从送信开始就在布局,引贺炳仁主动上门,施计让顾家的人离开,如此便没人能阻碍她。她想要的可不仅仅是让贺炳仁晕倒那么简单。
“鸳鸯戏水,二女共侍一夫?嗯?”唐青雁收了笑,她笑时可以璀璨夺目,不笑时也能极度冷漠。
她蹲下身,取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几粒的药。
那药贺炳仁见过,是万花楼那晚害得他声名狼藉的药。贺炳仁有一瞬间的恐惧,这是他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惊恐。
“你,你想做什么?我可是大将军的儿子,我爹是贺虎。”
听到贺虎两个字,唐青雁双眉间顿时寒霜遍布,她干脆把整个瓷瓶里的药都倒了出来,喂到贺炳仁嘴里,“你放心,下一个就是贺虎!”
贺家欠她的,一个贺炳仁可还不清!
他要让贺家满门陪葬,让贺家所有人为其付出代价!
她将芙心扶起来,然后两个人将已经昏迷的贺炳仁,拖到了早已准备好的柴房内。
柴房内,有两条公狗,两条母狗。
如今的时候,正是狗发情的季节。
“委屈你们了。”她摸了摸狗头,将柴房的门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