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新娘送到新房之后,萧承运就下去和宾客们喝酒了,一时间新房里除了几位陪嫁丫鬟,就剩下盖着盖头的新娘子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脚步声从新房外面传过来。过了一会儿,萧承运推开门走了进来。因为喝了一点酒,俊秀的脸上有些红。几位陪嫁丫鬟忙低下头行礼,不敢乱看。
“你们下去吧,需要的时候再喊你们。”
“是。”
几人走了出去,顺便将门带上了。
萧承运走到床边,笑着开口:“想容,今日累了一天,辛苦你了。咱们先吃点东西,然后早些安寝吧。”萧承运说着就要去揭新娘子的盖头,却被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人惊得愣在原地。
江月浓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也不管萧承运吃惊的表情,走过去一把掀开新娘子的盖头。那是一张清秀陌生的脸,新娘子见事情败露,抬手就朝江月浓打了过去。
江月浓早有准备,冷冷一笑之下退后一小步,一脚踢向那新娘子。没想到新娘子打人只是虚张声势,见江月浓退开忙要逃离。萧承运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上前擒住了新娘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容呢?”萧承运忍不住开口,他的新娘子怎么变成这个陌生女人了?而且看江月浓的样子是知道内情的。
“殿下,我在这里。”花想容也是一袭嫁衣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之所以没有和江月浓一起出来,是江月浓怕那新娘有诈伤害到花想容。
“休想!”
萧承运看到花想容松了一口气,还没开口询问呢,就见江月浓朝自己按住的人伸出手。原来新娘子见逃不掉了了,趁着几人没注意就想自尽。江月浓出手是够快了,可还是没拦住她咬破嘴里的毒囊直接死了。
“大意了。”江月浓皱眉,只要这女人活着,总能撬开她的嘴。
萧承运反而没有觉得可惜,只是拿帕子擦了擦手,表情浅淡:“现在可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了吧。”
江月浓便将自己心里不太放心,跟着花轿之后发生的事说了。她进花轿之后没有声张,而是跟着他们想看看是何人动的手脚。花轿停在一处郊区,抬轿子的车夫立马就跑了。从草里钻出几个大汉,想要非礼花想容。江月浓将他们揍了一顿,让他们供出幕后主使。可他们说是有一个男人给了他们银子,让他们在此等一座花轿。有人给钱还能行好事,他们自然乐得应允,所以他们也不知道那男人是谁。
“……可惜这个女人死了,不然总能问出点蛛丝马迹。”
萧承运冷笑:“有没有她无所谓,我知道是谁动的手脚。就算把这个女人留下,也会被他反咬一口。我的好弟弟为了打击我,真是煞费苦心。”
看来萧承运不笨,江月浓耸耸肩不置可否:“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慕雪诗……也和他们脱不了干系。”如果慕雪诗没有怀孕,那她就不会死。新婚之夜发现新娘子不洁,对男人来说这是奇耻大辱。如今他们故技重施,想将花想容拉下去侮辱,真的是毫无人性。
如果不是江月浓,那花想容下场可想而知。
“荣乐,你先回去,此事先不要声张。”
“放心,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