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最好安分点,不然我不介意再在她娇嫩的脖子上多留下几道痕迹。”
看着两人跟互虐一样的对视,洛溪是看不下去了,她知道月姐姐已经难过得失去理智了,再这样下去只怕会逼得云间辞反击。
所以她上前一步道:“我给她吃的是七日断肠散,只要没有我的解药,七日后她就会肠断而死。你若不想她死,那就乖乖听话,我每过三日会给她解药压制。你若想其他心思,我现在就弄死她!”
云间辞握了握拳头,选择了妥协:“别伤害她,你们想我做什么。”
白烬看了江月浓一眼,替她开口:“跟我们去北夏一趟,在此之前,还希望云公子配合,能将武功给封起来。”
见云间辞真的配合封起了武功,洛溪几人也松了一口气。但在准备离开之前,云间辞开口了。
“等等,在离开昙州之前,我能不能带她去看一次昙花。”
云间辞的她自然是云嫣,江月浓嘲讽一笑:“不能。”我怎么会让你带别的女人去看昙花呢?
江月浓不想耽搁,当即就买两辆马车启程。白烬和安然负责看住云间辞,江月浓和洛溪则负责看住云嫣。
上了马车隔绝了所有人视线之后,江月浓也没再用匕首威胁云嫣,有些脱力的靠在了车壁上。
云嫣笑看着她:“很难受吧,他居然这么对你。”
江月浓没有搭理她,洛溪瞪着她:“你给我闭嘴,不然我就把你嗓子毒哑,让你再也不能开口话。”
“年纪这么恶毒啊?”云嫣好整以暇的看着洛溪,并没有觉得害怕。
“我恶毒?你抢别人男人就不恶毒了?”
云嫣笑了笑,靠在了车壁上没再开口话。
再另一辆马车上,云间辞直接闭目养神。安然看了他好久,忍不住开口:“公子,你真的连我都不记得了?”
云间辞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你想什么。”
“我叫安然,三岁被公子收养,用了十多年时间培养成心腹。我与安律,安谨,我们三人随着公子一起长大。亲眼见到公子从一个不良于行的冉如今健全的模样,这都是郡主的功劳啊。她为你吃了那么多苦,您怎么能把她给忘了呢?”
云间辞恢复面无表情:“实话,我感觉从未见过你们,但你们对我的事倒是挺熟悉。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目的,但想伤害嫣儿,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别跟他了,他根本听不进去,你这些他只会觉得我们别有用心。他可以记得其他人,唯独忘了跟月姐姐有关的所有人。”白烬将江月浓这段时间的难受看在眼里,心里早就不爽了,“如果昔寒哥知道你这么对月姐姐,他一定会杀了你。”
安然忙道:“这怎么能怪公子呢,他被云嫣催眠了也是无心之失。”
“那也是他自己意志不坚定,我跟在月姐姐身边那么多年,从未见她哭过。可她今日就哭了,都是因为他!”
白烬心中明白,云间辞这样对江月浓不是他的本意,但从情感上他还是偏向江月浓的。
可云间辞只认为他们是在挑拨离间,别有用心,根本不去听他们什么,继续闭目养神了。
江月浓所在的马车上,云嫣突然摸了摸腹,柔柔一笑:“我有点饿了,可以给我吃点东西吗,不然,饿到阿辞的孩子就不好了。”
江月浓闻言,猛的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