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喜欢太子吧。”江月浓随口回了一句,认真的盯着荣毓欢手中的动作,可她却停了下来。
“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来开始绣。”荣毓欢垂眸遮住发红的眼眶,打算专心教江月浓绣荷包。
可江月浓不打算这么放过她。
“听太子,对你很冷淡?”
“听谁的?”荣毓欢没有抬头,但声音依旧有警惕了。江月浓戳着手中的荷包,看似很随意的回答:“不用听谁,如果你们两情相悦,那你提起他不会是这个表情。其实一开始阿辞对我也很冷淡的,全靠我坚持不懈的将他追到手了。”
女生是很喜欢八卦的,特别是在和自己有着相同经历的事情上。所以荣毓欢对江月浓追夫的过程很感兴趣,江月浓也不藏着掖着,就将一些有趣的事细细道来。
两人就这样一边绣着荷包,一边讲着趣事,不知不觉半时间就过去了。
“真累啊,这样低头坐一,脖子要断了。”江月浓放下手中的荷包,揉了揉脖子和腰,脸色有些发苦。还好她不用精通这些东西,让她十年如一日的这样坐着刺绣比杀了她还难受。
荣毓欢拿起她绣好的荷包看了看,点点头:“虽然针脚还有些粗糙,但我不得不赞叹郡主的聪慧,第一次接触刺绣就能做得这么好了。”
“这种东西,意思啦。”江月浓脸不红心不跳的夸赞自己,弄得洛溪和荣毓欢忍俊不禁。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谢谢你教我绣荷包,以后有事可以来云府找我。”
如今他们光明正大的活跃在夏锦端眼皮子底下,自然要有一个名正言顺的住宅。云间辞早就大手一挥买下了一处颇为雅致的宅子,将云府的牌匾挂上去了。
目送着江月浓离开,荣毓欢心情很好。因为江月浓教了她很多技巧,怎样测试一个人对你是不是真心。虽然有些方法很是大胆,但为了他,她愿意去尝试。
出了荣亲王府,洛溪这才开口道:“月姐姐,我见你对刺绣挺有赋的嘛,要不要我教你啊?”
“可别,我才不要学这个。”江月浓捏了一下洛溪的脸,“你可别想祸祸我。”
两人有有笑的走在街上,突然一盆水当头浇了下来。江月浓及时察觉,带着洛溪离开了原地。可她们后面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被浇了个透心凉。
众人看着那个倒霉蛋,在看清他脸的时候,周围空气都安静了。因为那个倒霉蛋,正是好不容易抄完了一百遍兵书出来散心的八皇子。
“是谁!给本殿下滚出来,不然本殿下就拆了这座楼!”
江月浓和洛溪耸耸肩,递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正欲离开,八皇子把她们喊住了。
“还有你们,谁让你们走了!”
两人停下脚步转身,江月浓一脸莫名其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你们突然躲开,本殿下会被浇吗!”
江月浓被气笑了:“你躲不开是你没用,还怪别人没给你接着?这正是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