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这……”
闻言从别墅赶来的温婉看见屋里那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时,也惊了,劝道:“儿子算了吧,她如今已经是格兰王后,而且和格兰王也有孩子了,五年都过去了,你干嘛还抓着不放啊。”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今天也照关不误,动手。”封铭吩咐完迈开腿离开了。
见秦毅靠近自己,南宫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封铭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她。”
简单的三个字却刺得南宫爵心疼,“她是本王的王后,你也敢僭越,真的不怕吗?”
封铭冷哼了一声,看着冷静:“人间烟火,山河远阔,无一是你,无一不是你。”
“五年前我错过了你,我觉得我错了,我要一辈子错过你了,好啊上天垂怜,让我再次遇到你,说什么我也不会再放手了,哪怕你再一次刺穿我胸膛。”
这话听在冷静耳朵里,那五年前心痛的感觉又回来了。
这一时间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那些伤人的话在对上他悲切的眼睛时,再也说不出口了。
南宫爵或许是察觉到冷静的异样,心底一震,拉着她说:“别怕,我一直在,他不敢拿我们怎样的。”
“你还是那么霸道。”冷静说话声音都变得无力起来。
“是,你若不答应,你们就都留在这儿。”
封铭说完让秦毅退下,就让他俩待在一起。
南宫爵到底对冷静有救命之恩,封铭自不好动他。
封铭走后,冷静见南宫爵脸色不是很好,将他扶着躺在床上,“你到底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你别瞒着我。”
她还担心自己,南宫爵心底多少温暖了一些。
将她手握在手里,“我刚才真的好怕。”
冷静垂了垂眼皮:“……”
他何尝又不知道她这五年来心底一直有他的,只是自己不敢面对而已。
……
翌日一早。
秦毅来开了房间门。
让冷静可以在庄园里自由出入。
冷静本想着封铭还挺大方的额,也不怕自己跑了。
随后她才知道,冷烁冷芸还有南宫爵都被他扣了下来,自己这是想跑也不能跑。
真是狡诈。
“封铭人呢,我要见他。”冷静没好气的问秦毅。
秦毅垂头丧气着,只差没哭出声了:“……”
冷静心底蓦地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来,眼角突跳了一下,“问你话呢,鲜格格大姑娘似的磨磨唧唧的。”
秦毅这次终于忍不住了,待着哭腔说:“您去看看三爷吧,三爷伤心过度,昨夜在酒窖待了一晚上,到现在还没出来,将你放出来这是三爷昨晚就下了的命令。”
闻言,冷静心底狠狠的震了下,又问:“他胃病有没有好些?”
秦毅答非所问的回:“这些年来集团之所以能做得这么大,那是因为三爷将所有心思都用在了工作上,一工作起来就不要命死的,总是没日没夜,有时候晚上十一二点钟了还在公司。”
说完觉得还差点意思,又补充道:“放假的时候实在避免不了空闲出来基本上都在大吉大利待着了,这一呆就是一整天的那种。”
冷静心底猛地刺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