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7章 叫名字(1 / 2)温柔以臻首页

何乐掀了掀唇:“温柔想来玩,我也就跟着来了。”

于时凡轻哼,很想怼她一句,你眼里心里只有温柔,没有别人。但想想这话在这个场合说出来会被多少人听见,掉他身价,而且显得他在吃温柔的醋似的,他又没说。

但他很清楚,何乐这种黏温柔的日子不多了,等温柔跟慕臻结了婚,她想黏都不好黏了。遂又不跟她计较。他走过来,接过何乐手中的包装袋,放在地上,一点一点拆开,帮她支帐篷。

何乐买的帐篷是单人款的,很好支,不费劲,于时凡三下五除二的就给支好了,何乐笑着说了句:“谢谢于总。”

于时凡横眉冷对:“不是在公司,别左一个于总右一个于总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有多显摆自己。”

何乐噎住,最近这男人说话总是像吃了火药,时不时会被不知明的火给点燃,炸她一通,她不跟他计较。

何乐又改口:“谢谢于……”

原本想说:“谢谢于先生的。”

可见于时凡挑眉望着她的警告眼神,总感觉这个先生出口,会遭到他第二次火药炸开,舌尖转了一下,机智地什么称呼都不给,只说了句:“谢谢。”

于时凡冷瞪她一眼,旁边的顾慕臻看不下去了,想让人喊名字,你不能直接说吗?玩这种文字游戏有意思吗?

无端的顾慕臻极嫌弃于时凡,前几天他还觉得于时凡的情商很高呢,现在就觉得他情商低的没边儿了。

顾慕臻当初追温柔,速度多快呀,陷阱一设,手到擒来,可于时凡这么磨叽,拖个猴年马月也不一定追得上。

何乐的帐篷支好,温柔就拉着她,去跟邹严寒他们打招呼,刚刚于时凡在玩牌,他半道甩了牌,让邹严寒他们这一局也没法打了,而不管这一局谁输谁赢,钱肯定是于时凡出了,先把帐给他记上,邹严寒跟盛文林还有张原三个人又重新开了一局,这个时候正在兴头上。

温柔和何乐过来,跟这三人打了招呼,三人也没空搭理她们,随意应附了声,又去玩牌了。

温柔拉着何乐去找风景看。

于时凡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何乐,等她走的没影儿了,他这才收回视线。

顾慕臻看他一眼,冲他喊:“你过来,帮我把另一头支好。”

顾慕臻买的帐篷是四人款的,顶级豪华,一个人也能支,就是特别费劲,也费时,原本也没打算叫人帮忙,他跟温柔的小窝,他慢慢捣腾就是了,但总觉得于时凡一个人站在那里挺傻,就只好把他叫过来帮忙。

帮忙也只是帮忙,顾慕臻才不会给于时凡灌心灵鸡汤。

花了大半个小时将帐篷支好,顾慕臻去洗手,可野外哪里有家里方便,没有现成的水,他车里有一整箱矿泉水,就去拆了一瓶,用来洗手。

于时凡也借他这一瓶矿泉水,把手洗了。

洗好,抽了纸巾擦干,两个人一同回到张原的帐篷,张原的帐篷是两米多的,位置很宽敞,但一下子挤这么多大男人,还是有些拥。

顾慕臻坐了一会儿就不愿意坐了,也不打牌,直接又退出来,去找温柔。

结果,还没找到温柔,倒是碰上了已经玩了一圈,玩的满头大汗回来休息的盛米贝和张若云以及方横。

方横看到顾慕臻,大咦一声,远远的就笑着吆喝:“嗳!慕臻!你也来了?”

顾慕臻笑着回一句:“刚来。”

盛米贝看到顾慕臻,高兴的眉开眼笑,三两步走到他的面前来,盯着他英俊的面孔,出声说:“我们都认为你不会来呢。”

顾慕臻说:“原本也不来的,但温柔想来,我就带她来了。”

盛米贝所有高兴的情绪在听到温柔二字后,一下子就又消失殆尽,看到他而明亮起来的小脸也黯淡了下去,她耷拉着脑袋,情绪恹恹地哦了一声。

顾慕臻看出来她情绪的变化,但他没过多在意,以前他跟于时凡和邹严寒愿意拿盛米贝当妹妹看待,是因为他们三人都没有妹妹,也是因为盛米贝的性子很孩子气,充满了童真,虽然十年没见了,她也长大了,但这样的性子好像也没变。

冲着她这纯真的性子,顾慕臻也不会对她刻意冷淡,只要她别做让人反感的事情就行。

方横并不知道盛米贝喜欢顾慕臻,盛家宴会那晚,顾慕臻一直陪在温柔身边,方横又因为深陷在对盛米贝的喜爱之中,毫无所察。

可今天,他明显察觉出来了。

一边的张若云也看出来了,但她什么都没说,冲顾慕臻打了一声招呼,便先回帐篷去休息。

原本是要去休息的,但经过张原的帐篷的时候,听到了邹严寒打牌的声音,她就脚步一拐,钻了进去。

顾慕臻没停太久,很快又去找温柔。

方横走到盛米贝面前,看她前一秒还欢快的脸此刻完全没了笑意,他哄人的语气说:“不要站着了,你刚不是说累吗?先回帐篷休息一会儿,或者去看严寒他们打牌也行。”

盛米贝抬起头,情绪不大高昂地道:“我去休息。”

方横问:“渴吗?我给你拿瓶水?”

盛米贝摇摇头,抬腿往她的帐篷走去。

方横犹豫了半秒,走到自己的车前,打开车门,从车载冰箱里取了老早准备好的水果出来,用精美的玻璃碗装着。

盛米贝已经钻进了自己的帐篷,也将帘子给放了下来,拉链拉的紧紧的,整个帐篷像个小山堡,从外面丝毫瞧不见里面,方横站在外面喊她,等她将帘子打开,探出了头,他将装了各种水果的玻璃碗递给她:“刚刚你就说热,想吃冰镇的水果,我刚好准备的有,你拿去吃。”

盛米贝低头看着面前的碗,玻璃透明款,很漂亮,衬的里面的水果红是红,绿是绿,黄是黄,十分好看。

盛米贝伸手接过来,说了一声:“谢谢。”

方横笑说:“不用谢,我那里还有,你如果想吃,我随时给你拿。”

盛米贝说:“不用了,这些够了。”

方横便没再多说什么,让她休息,他转身朝张原的帐篷走了去。

来的女人并不多,如果不是关系特别好的女人,也不会钻到男人们打牌的帐篷里去,偏巧这个帐篷是张原的,打牌的人里也有张原,张若云又是张原的妹妹,这一层关系下来,就算这里只有张若云一个女人,也不觉得有什么。

张若云进来,目光看了邹严寒一眼,却没有往他跟前凑,而是去看张原的牌。

于时凡这会儿没打牌,就坐在张原和邹严寒中间看,见张若云进来了,弯着腰看张原的牌,他直接起来,把位置让给张若云。

邹严寒不满了,冲他嚷嚷:“你做什么去?这一局打完你要给上一局的钱的,别想跑。”

于时凡翻白眼:“能少了你的钱么,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啊,再说了,我能跑到哪儿去,就出去转转,一会儿就回来了。”

邹严寒说:“转什么转,坐着。”

于时凡说:“总不能让张小姐一直弯着腰。”

邹严寒抿唇,不温不热的眼神落在张若云身上。

其实照邹严寒的性子,若是旁的女人,他直接一句毫不留情的话劈头盖脸的当着张若云的面说了:“你一个女人,来男人堆里凑什么热闹,嫌你最美最不要脸?”

如果这里没张原,邹严寒可能也会不顾及张若云的面子,当面给她难堪。

可旁边就坐着张原,冲着张原的薄面,邹严寒最终没说这么难听的话。

但落在张若云身上的视线实在不友好。

张若云只当没看见,她来看她哥哥打牌,有什么错?

你不愿意我坐你身边,你自己挪位置。

张若云视若无睹地坐在了张原和邹严寒中间,于时凡出去了,方横又进来了。

方横是个闲不住的,一进来就也要玩牌,顺便把张若云也给拉进来了,他们之间已经十分熟悉了,并不计较男女掺杂,邹严寒虽然有些介意,但这纯粹是玩乐,他若当真,那是他太过小气了,盛文林怎么样都无所谓,他就是陪盛米贝来打酱油的,于是原本从三个人的斗地主就变成了五个人的跑的快。

于时凡出了帐篷,去找何乐。

原本何乐和温柔呆的好好的,这里山清水秀,偶尔来一次,确实身心宽敞,令人十分舒畅,两个人找到了一处竹林,还有一处山泉,在那里游逛,可后来顾慕臻一通电话就把温柔叫走了,何乐变成了孤零零一个人。

她靠坐在风景点的一把复古式的木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旁边的树叶子,撑着头看左前方的一个景点标记图,琢磨着是回去休息呢,还是去别的地方转转。

她上午休息的够够的,实在也不想再钻到帐篷里睡觉,可去别的地方,好像一个人也挺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