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士杰才不鸟他那张万年寒冰脸,依旧笑嘻嘻的脸,“唉,她在里面吗?让我见见是何方神圣啊!”
说着就要去推开卧室的门,慕容麟噌的站起,伸手拦住他的手。
“你可以走了!”
宋士杰知道他的耐力一向很低,死要面子的人,经不起玩笑,所以识趣的离开,反正他迟早都要知道的,不过看他的样子,想必是并不好过吧,怪不得这阵子公司人心惶惶,哎,他的性子是遇上也会错过的人吧,如果不改改的性子的话,他也该去找他的那个叫什么的女伴来着?哎呀,他又忘了人家的名字了,莉莉?不对不对,他摇头晃脑的,推门而出。
慕容麟推开门不意外的看到站在那里发愣的穿着原来衣服的人,将手中的衣服塞到她手里,毫无感情的话他最擅长“穿上,十分钟后送你回家!”
欧阳凤的心痛苦的煎熬着,她无助极了,他不会原谅她的吧?她解释的话他会相信吗?她仅有的自尊,在他面前也要被质疑?她不要这样。她推开门的手被突然倾过来的手阻挡。
“欧阳凤,做我的女人!”他看着她的眼,她能看出里面的复杂与期待,但她不能……
她挣脱原本就抓的不紧的手,走进楼道,这种两人都有保留的爱,试探,她不要。慕容麟抓紧方向盘的手,青筋突地像树枝一样,狂飙的车速,像夜色中猎食的野狼,他不知道她为什么拒绝他,他明明感受到她对他不是没有感觉的啊,还是她爱的是朴瑾?这个认知让他更怒火上延。
南珊看着这个消失了很久的男人,他淡淡的坐在那儿品酒的样子迷人极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久都不来栖凤,她欲擒故纵的招数玩的够久了,适时的主动更能抓住男人的人,她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他,就怕他会厌烦她。
南珊来到他身边坐下,高贵的样子让人想象不到她在男人身下疯狂的样子,“麟,好久不见了啦!”她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嗲声嗲气的纠缠。
慕容麟不耐的看着身边的女人,他将自己投进无尽的工作里,想妄想用忙碌来禁锢自己的脑子。朝九晚五的回家,可是那该死的影子总是让他无法全身心的投入工作,家里也缺少了一点什么让他烦躁,不想呆在那里。
仅仅一个星期七天而已,他就再也无法忍受若无其事的生活了,她打乱了他的生活,却又独善其身,该死的,她当他慕容麟好欺负不成。
南珊的眼里闪过一抹怒火,但一秒钟后她就调整好了最完美的面部表情,依旧高雅不失风情的说着。
“麟,你这阵子很忙吗?好久不见了啊!”
慕容麟最讨厌不干脆的女人,他知道想纠缠住他的女人有很多种方法,这招也不例外,他最清楚这种女人露出真性情的时候绝对是他所敬谢不敏的。
他挑高一边的眉毛,看着对面的女人,眼睛里浓浓的嘲笑与讽刺,“怎么?才几天不见就耐不住了?”
南珊在他面前有一时的无所遁形,不过,她也不是吃素长大的,这点本事都没有的人怎么能当上慕容少夫人,她依旧如无其事的维持着姿态。
“麟,我对你的爱绝对是最深的,我不否认我的主动,但感情两方是平等的,没有谁的主动就是抛下尊严不是吗?”
像一道阳光,穿过层层的乌云的困扰,终于照到黑暗的角落,慕容麟一下子从迷茫纠缠中挣脱出来,胸中豁然开朗,是啊!在她面前,他的尊严又算得了什么,骄傲又算的了什么,遇到她,他注定要抛却这些的吧,她是他的劫啊!
看着他豁然开朗又莫名激动的无奈的样子,南珊以为是她的“真情流露”打动了这块无情冷酷的石头,她再接再厉准备一举搞定他,“麟,你也是爱我的不是吗?”她用最深情的汪汪水眸,毫不保留的向着慕容麟放电。
慕容麟的脸瞬间结上了一层冰霜,菲薄的唇抿了一口酒,下腹后,靠向后背,有力的双腿交叠的放在一起。薄唇弯出讽刺与嘲笑,自以为是的女人,他最讨厌。尤其还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如果你认为的爱是指床上的事的话!”
南珊无懈可击的表情再也挂不住,而变得苍白“麟,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哼,还在装,死不悔改的女人,罪加一等,瞧她那副快要晕厥的样子,“南小姐,别想从中得到更多的了,游戏规则一开始咱们都说好的了,别装的像纯情的处女一样,你的风流韵事商界恐怕人人都有耳闻吧!好了,我不陪你了,咱们到此为止!”高大的身躯从沙发座上站起,阴影笼罩着南珊,却也掩不去她脸上的慌乱。
“麟,”她慌张的站起来,想要拉住他的胳膊,却连碰都没碰到就被甩开,眼中闪过深沉的愤恨,“我可以解释的,那都是我年轻时的错误,年轻时谁不轻狂呢,你不也是?我是爱你的。”她前所未有的低声下气,为的只是得到他的一点爱。
慕容麟依旧无动于衷的冷眼看着她的表演,无情残酷的语言从他的嘴里飘出“别这样,南小姐,凭你的资本,在栖凤,你过得逍遥自在,别再招惹我!否则,你再也进不了栖凤!你好自为之!”给了她警告十足的眼神之后,慕容麟迅速的离去,好像前面有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似的。
南珊有一阵的呆愣,原来栖凤的幕后老板是他慕容麟啊,呵呵,好,她南珊是拿得起放的下,可是她也不是白白的任人玩弄嘲笑的,慕容麟,迟早你会后悔的,到时候,我要你求着我原谅你现在的愚蠢行为,她美丽的眸子因为极度的愤恨而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纤白手指捏紧了手中的高脚杯,艳容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