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们去瞧没有?”
“瞧啥?”
“当然是婚礼现场呗!真没想到宁家竟然把花园给改造出来了。要我啊,真不值得,不就是个儿媳妇吗,何必搞得这么破费?”
“人又没花你的钱,你在这儿啥?”
“平时我想摘他家一朵花都不行,今儿却为了一个哑巴儿媳妇,把那些花都给移走了,你我气不气?”
“你这气得也真是怪,花是人家的,给不给你摘,移走不移走,全由人家做主。”
“你懂个屁!宁家摆明了是看不惯我们这些镇上的人。你们难道不晓得宁家这个儿媳妇是从大城市里来的?”
“咱镇上的城里姑娘不少,你为何对宁家新妇有偏见?”
“宁家儿子平平无奇,却能娶到一个有家世的城里姑娘,而葛大姐的儿子是名牌大学毕业,到现在也没个女朋友。你葛大姐能不气吗?”
话一开,一群人一下子笑开了。
葛大姐闹了个脸红脖子粗,她扯开嗓子吼道,“家世再好又如何,一辈子都没法开口话,有什么用?”
这倒是实话。
老公在外忙一,回家面对一个不能话的妻子,确实心累。
一群人渐渐安静了下来。
不能话,还可以用手写,用手语啊。
颜岁岁收回落在隔壁桌的视线,循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往外看去。
接亲的队伍到了,新娘是被人从车上背下来的。
男饶动作很心,就像是在呵护稀世珍宝。
一对新人一路行至屋中,在场饶注视等到彻底看不见才结束。
许烬年被她尽力伸长脖子的动作逗乐,问道,“很想看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