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何事,在这地方吵吵闹闹的?”说话的男子从里边出来,穿的一件长袍,戴着小片眼镜,这不是在台上把破铜烂铁夸的天花乱坠的人物吗?
他正脸审视的模样,看着聂清瑶,聂清瑶脸上很快就收回了方才诧异的表情,朝着聂清河冷哼了一句,随即从那人身边走过。
“温世子。”他脸上挂着笑容,叠满褶子的脸看着温圳。温圳依旧是笑着,手上拿着白面折扇,朝着他说话。
“富贵,看来你在这过得算是不错。”
从温圳的语气里面不难听出两个人是认识的。温圳话毕,吴富贵便上前,朝着温圳说话。“多亏了世子你,如若不是世子不嫌弃,我怕是混不到今天,这都仰仗世子的光。”
吴富贵对温圳身边的人并不过问,只是带着温圳上了雅间。牧宴也算是托了温圳的福,能坐在雅间里头吃点新鲜的瓜果。
牧宴仔细的剥开了橘子皮,橘子一片一片的往嘴里送。这个月她不禁怀疑自己是被穷奇附体了,这个月奇穷啊!
多吃点吧,明天就该上路了,就没有这么新鲜的果肉了。牧宴这么想着,又继续剥开了另外一颗蜜桔,吃的很是高兴。
聂清河的样子从刚才就不是很好,约莫还是对聂清瑶的事情没有舒心下来吧。
牧宴跟君安如中间隔开了位置,聂清河一左一右坐着温圳、君安如。
“你可是还在气些什么?”
君安如相比温圳看起来更温柔,温圳相对君安如,更像是不禁人间风俗的仙君,看起来也更不似君安如那般温文尔雅。
“不,没什么。”
聂清河侧过眼,随即简单地答了一句。
牧宴吃了一会的蜜桔,不知道是不是跟某些东西相冲,肚子开始不舒服。
这该死的,就连东西都不让她吃的吗?
面色煞白,朝着他们招呼了一句:“我去上个如厕,去去就回。”
牧宴急着去如厕,只留给他们一个急匆匆的背影。牧宴肚子闹的难受,呆了好一会儿,这才舒服了许多。
许久之后,牧宴舒畅的从如厕里头出来。“这年头运气不好,吃个蜜桔都难受。”牧宴虽然因为吃蜜桔而闹肚子,可她依旧对蜜桔的回口甘甜,念念不忘。
“不过,有一说一,这蜜桔是真的好吃。”
牧宴一面说话,一面朝前边走去。
“牧宴。”
牧宴的步子没有停下来,许是因为听不见,或者过于沉迷蜜桔的甜味,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一颗石子狠狠地打中了她的膝盖。对,就像电视剧上演的那样。单膝跪下,牧宴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怎么回事,左腿已经跪下。
“放肆,你居然敢无视主子。”
说话的人穿着一身便衣,看起来干净利落。身边这位牧宴再熟悉不过了。
“师——教主?”
牧宴一边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腿上的灰土,一边狗腿的上前,看着莫名其妙出现在面前的谢沉封。
“喂。”站在谢沉封身边的人长了一副随从的样子,朝着牧宴趾高气昂的吆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