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稍往外挪了挪,离开了他的气息范围,“什么假戏真做?”
他冷哼一声,支着头,躺在我身边,“你莫要以为我真的不记得七夕之夜,你拉着我的手说的话。”
我转过头来冷冷道:“你那天去西安城是去探查军情了吧。”
“是又如何?举凡节日夜市,西安城的守军松懈,是以本宫选了上元节前去挑了西安城。”他在那里阴狠而得意地道。
我恨恨道:“你不该纵容军士屠戮西安城,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你这样激起东庭的仇恨来,不但不能得民心、平天下,若有一日原氏有机会前去攻打南诏,必会同样的屠城报复。说来说去,到时候吃苦的还不是你们南诏的老百姓,你这个残暴的妖孽。”说到后来,我已是怒火中烧。
他慵懒地一挑眉,慢慢说道:“那又与我何干?那大军是以光义王的名义发的,东庭人要恨,就恨光义王。最好现在原家就发兵南诏,那也省得我巴巴地赶回去了。”
我咬牙切齿,“等着瞧,等我大哥来救我出去,你定死无全尸。”
他的紫眼珠一转,欺近我的身边,扯起我的一缕碎发把玩着,“木槿,你说说,你那大哥要等多久才能找到你啊。”他又对我妖媚一笑,“其实你是在等踏雪公子来救你吧!”
我在那里沉默着,决定不同这种变态又变种的恶魔说话了。
可他却又恶毒地笑道:“原家明明已经打回西安了,为何我却看到你提了个包袱在华山里转悠呢?还有,天下为何传闻,你家主子原非白马上要迎娶轩辕公主?你说说他是否还记得你,若是还记得你,那他所谓的三千门客,是否发现你已是本宫的奴隶,又是否能潜入这窦家的巴蜀,将你迎回去,好与那善妒的轩辕淑仪共事一夫?”他忽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轻拍额头,“啊,不对啊,看本宫这记性,他好像把你当成他那心上人的替身吧,许是忘了你了吧。”他猖狂地仰天大笑。
我继续沉默着,人却渐渐移开他的势力范围,他却不放,继续懒洋洋地抱着我,“木槿你说说,那句俗话是怎么说的来着,饱暖思什么来着?”
我的汗水流了下来,使劲挣脱他的怀抱。他却哈哈大笑,一把将我压在身下,“害什么羞啊,不过你要记住,以后莫要再痴心妄想那原非白了,从今后你便是我大理紫月的人了。”
我手脚并用,拼命挣扎,大声呼救。
段月容更加兴奋,“叫啊,叫得再大声些,本宫就是喜欢听女人叫。可知我为什么这么喜欢绿水吗,就是因为她叫得实在让我欲罢不能。”
正危急时刻,一个甜美的声音传来,“小王爷。”
段月容立刻放开了我,眼前站着一个俏生生的人儿,正是杨绿水。
段月容的紫瞳瞪大,一阵狂喜,“绿水。”
杨绿水嘤咛一声,扑入他的怀中,抽泣了起来,“容儿,你可知道,我有多思念你。”
段月容紧紧抱着她,以吻封缄,借以表达自己所有的思想感情。
我在那里手忙脚乱地理着衣物,手脚有些发软,紧紧抱着自己,强忍泪水,从来没有这样高兴见到杨绿水,若是再晚上半分钟,我可能就被污辱了。
悄悄望去,却见杨绿水也越过段月容的肩头向我看来,目光隐约一阵恨意,我的心中一凉。
段月容却已开始将思念之情付之于行动,杨绿水的衣物已被他粗暴地撕开,白玉般的身子展现在眼前,她口中娇吟着:“别,月儿,还有人在啊。”手却将段月容的全身摸遍。
段月容毫不留情地将她压在身下,开始了野蛮的进攻,“让她看着,正好可以好好调教她。”
我赶紧转过头去,杨绿水推了推他,“月儿,还有别人呢!”
啊,的确有人。连我也看见一双人影站在那里,男子如苍松挺拔,女子风姿绰约,掩嘴而笑,正是我在西林所见的川北第一杀。
段月容竟然也不脸红,只是慢慢地起来,慢慢地披着衣衫,睨着川北双杀。
“这二位乃是窦相爷旗下的川北第一杀,幸得窦相爷派这二位出手相救,臣妾才不致被胡勇那厮污辱了。”杨绿水红着脸背对着双杀穿上了衣衫。
段月容板着脸说道:“我还以为你和蒙诏在一起呢。”
杨绿水道:“妾身与蒙将军失去了联络,窦相爷不但救了妾身,对妾身甚是礼遇,他正想找您商议我豫刚家的复国大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