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
男人的体温冰凉,楚夏不安分的乱动。
官凌宇面色黑沉,摁住了楚夏不安分的小手。
电梯缓缓上升,抵达顶层总统套房。
把楚夏打横抱起,一出电梯,官凌宇直接进了房间,将女人扔在了总统套房床上。
楚夏难受地蠕动了下,起身抱住了男人,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别走……”
“楚夏!”
官凌宇掐住她的下颌,用力抬起,鹰隼的眸闪动着冷光,“是谁给你下的药?还是你自导自演了这出戏?”
“好热……”
楚夏迷糊嘟囔,唇直接隔着衣服布料,贴在了男人身上。
“放手!”官凌宇面色阴寒,嗓音透出沙哑,说着就去扯下女人的小手。
显然和一个被下药的女人讲道理是说不通的,楚夏非但没松手,手上的动作更加大胆,“别走,救我,我好难受……”
一股微妙的燥热瘙痒感,顺着腹部蔓延上来。
官凌宇喉结滚动了两下,这种可耻的感觉让他很恼火!
按理说不应该。
这四年来任谁诱惑,他都不为所动,只对会所里的那个女人有过感觉。
为什么楚夏一靠近,他竟也有种燥热难耐的念头和冲动?
擭住女人精致小巧的下巴,用力抬起来。
狭了狭幽冷的墨眸,盯着楚夏精致的五官,眸底闪动着细碎的流光,唇角勾起一抹兴味。
下一秒,官凌宇直接将楚夏打横抱起。
抱进了浴室,打开水闸。兔兔飞uuf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