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拖着满身是血的身体,无助的喊着孩子,我的孩子没了。
额头了渗出了密密层层的汗,何俏俏啊的一声从梦中醒来。却见顾凌天在看着自己,摸着自己的头发。
背对着月光,他的脸部轮廓更加的深邃,眼神晦暗不清,如一口井,深不见底。
“你做噩梦了?”他问。
何俏俏有些惊恐地看着他,想起自己还怀着孕,一时间不知所措。
今晚,她该怎么过去?说自己大姨妈来了?如果来了,那几天之后又该怎么办呢?
见何俏俏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一脸担忧的表情,顾凌天摸着她的头道:“乖,我会轻一点的。”
这句话说出来,何俏俏的脸色更加难看了。顾凌天只是以为她怕疼,于是便上前来吻她。
顾凌天将整个上半身压了过去,脸在何俏俏面前瞬间被放大了数倍。他的呼吸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薄荷气息,冰冰凉凉的如他的人一般。就在顾凌天的嘴唇快要贴近的时候,何俏俏突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由于他们两得距离很近,导致顾凌天的嘴唇吻在了何俏俏的手背上。
“不,不要。”她开口拒绝,声音里透着恐惧。
顾凌天直起身,有些恼火:“怎么,这么不愿意?”他带着冰冷的口气,身上瞬间被冰冷覆盖住了似的,透着寒冷。
何俏俏被摄住了,盯着他又恢复清冷孤傲的眼睛,许久,才结结巴巴的开口:“没,没有,我,我只是来那个了。”
说完,何俏俏还自带脸红了一下,其实,只是因为她撒谎的时候脸会红。
顾凌天半天才会意过来,她指的是女性每月的生理周期。
顾凌天没再说什么,径直去了浴室。
何俏俏还处于慌乱之中。
出来的时候,何俏俏瞠目结舌,他竟然只在自己的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身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如果是普通女人此时肯定会被他那近乎完美的身材所迷倒,但是何俏俏现在却是无限的紧张与不安。
生怕他一个兽性大发,对她做什么。
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他用毛巾把身上和头上的水滴擦干后,便从隔壁房间拿了一条被子,在她旁边躺了下来,“放心,这几天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何俏俏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把床头的台灯关了。房间里只留了顾凌天那边的一盏台灯亮着。
何俏俏将头转过去,对着窗户,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除了那次的意外,20多年,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