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老样子吗？”

童瞳随便带着方程来到一家，看上去很上档次的西餐店，但是万万没想到，这里依旧是方程的地盘。

“嗯，两份，再来一份水果沙拉。”

“好的，请稍等。”

服务员走后，童瞳双手捧腮，像是准备看戏一般看着方程。

这件事情早说晚说，终究是要说，不可能瞒着童瞳一辈子，更何况这件事情只有童瞳自己一个人不知道，绝对童瞳而言也不公平。

“你还记得十几年前住在什么地方吗？”方程耐心的询问着。

“知道，怎么了？你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力？”童瞳微眯着眼睛，一脸迷惑。

“那时你跟谁玩的时间最长？”方程依旧在询问，他希望童瞳自己想起来，然后面对这份感情。

“让我想一想。”童瞳抿抿嘴，时间太过遥远，也可能是因为儿时的生活太过丰富，想不起来什么特别的，只能想到儿时脾气霸道，很多同龄人和一些比自己小的小孩都怕自己，再仔细想，好像有一个特别爱哭的小男孩，经常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

但是这个小男孩也没什么特殊的，当初因为老爸说他很可怜，要时时刻刻带着弟弟啥的，带好的话回家糖果吃，童瞳这才时时刻刻带着个小跟班。

“这样问，确实有一个，有一个特别小的小孩，动不动就爱哭，还不喜欢说话，但是老爸总是让我带着他，在记忆里，没多久就搬家了。”童瞳只能想到这些，以为她小时候真的太皮，能想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

方程默默窃喜，只要童瞳没将自己忘记就行：“你看我像不像那个小男孩？”

这一问，童瞳瞬间愣住，刚在一起那段时间，好像确实能想起什么似的，总觉得方程像以前那个经常被自己欺负的小弟弟，着可能只是因为年龄差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