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江仿佛看不见这媚态似得,顺手把披风给她披好,孟琳琅这会儿乖的出奇,安静的坐着让他把披风的带子系好。
那气息里还夹杂着酒气,赫江克制不喝酒,但他酒量很好,闻着就能想象出来那酒的甘醇。
“嗯!只要你愿意让我伺候,我没有意见。”
“赫江,你这人的脾气是真的拗!为什么要跟着我身后,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我觉得这很有意义。我愿意做一辈子。”
赫江没有退开,酒那么居高临下的看她微醺的样子,就是一个馋猫,酒量还不行。
“不像了!你这样和他一点都不像了。”
孟琳琅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胡须掩盖下的面容是怎么样的俊朗心知肚明。
似乎是知道自己不喜欢那没有胡须的脸一样,赫江即便不留长须,也不会把胡子刮得太干净,留下一点掩盖真实面容。
“像谁?”赫江挑眉,上辈子自己应该也是这张脸,只是不知为何把人吓得不敢正视,抬手勾起她的下颚,蛊惑般问,“可是像你以前的旧识?”
孟琳琅愣了一下,眯眼认真的打量赫江,怎么看都觉得温润含蓄的秦向南不会这般的粗鲁,也不会这般的放得下自尊,他可傲了。
老实的摇摇头,把赫江的手摇下去,孟琳琅苦笑了下,没有说话,一口喝了杯盏里头的酒。
这口酒还没有喝下去,便被人擒住了下颚,眼前的那张脸再放大。
嘴里的酒香不如她甘甜,赫江把人捞进怀里,换他堵在风口,做了他一路以来想要做的事。
一开始那小手还抗拒的抵着他的胸膛,一声闷响,酒盅落地打了一个璇,抵抗的小手慢慢的扶在他的肩膀上。
赫江更加放肆,感觉情不自禁了,他能感受到孟琳琅的变化。
这丫头就是嘴硬,心里那个结打不开,其实早已经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接纳了自己。
一直到喘不过气来,赫江才放开她一些,双眼迷离,小脸砣红,像濒临脱水的鱼儿一样,微张着嘴呼吸。
“你记住了,我是赫江。能为你热血沸腾,能与你携手一生的男人。”把人按在怀里,出口嗓音已经哑了。
是呀!
都说是前世今生了,那个在同一个户口本上的兄长,不是眼前这个热情似火霸道无比的男人。
孟琳琅无力的缩在他怀里,假装自己醉了,否则刚刚也不能那样的失态。
赫江见好就收,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傻乎乎的逼迫孟琳琅表态,搂着她慢慢平复难抑的热血。
情到深处自然而然就会想要更多,遇到孟琳琅他才知道自己不是不好女色,而是没有遇到真正骨子里想要的。
那种让人控制不住的疯狂,不看年龄,不看身材,一切都源于心中对所喜的本能。
他说过,不是只馋孟琳琅的身体,这话对也不对,起码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很容易心猿意马,想要做点什么,更何况眼下软玉在怀。
“船家,可有新上的鱼?”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外头有其他人的声音。
船家在回应没有渔货,这边客人定了,那边的画舫问话的也没有走。
赫江不打算理会,船家也是有规矩的,不会来打扰客人,但来人显然不打算放弃,似乎是那家主子点名要的鱼,对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