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左右,温衍白刻意回来晚了些,原因是祝唯一和夏汁出去玩,可能会耽搁些时间。
而回到家后,温衍白在复式楼公寓内找不到祝唯一的身影,就拨打了祝唯一的电话号码,结果无人接听。
于是又打给了夏汁,夏汁在忙着工作,表示下午她就先行回来了。
温衍白脸色变得深沉,顿时,脑海中闪过今天路过商业街时的那幕,总觉得有炽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但回过头去看时,雨幕中空无一人。
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温衍白拿起外套快速出了门。
他的小公主向来娇气得很,发现了什么端倪会胡思乱想。
现在联系不上,她是刻意将手机关机,让他找不到她。
祝唯一再次割腕了,幸好被送酒的服务员及时发现,立马送去了医院抢救。
外边下着雨,偶尔会有雷鸣电闪突兀响彻整个病房,点滴输液中,深沉寂静得可怕。
夏汁也联系不上祝唯一,慌乱地顾不上工作出了门开始将她们今天所去过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然而就是找不到祝唯一的人影。
温衍白根据今天印象中时来到了商业街,这是他年少时第一次发现祝唯一也会像不良青年一样喝酒。
har酒吧服务员都是有好几年的工作经验了,温衍白拿出手机打开相册,“请问你有没有见过祝唯一?”
不出意外的话,祝唯一跟这边的商家都混得很好。
服务员一听,脸色变了变,“你是一姐什么人?”
“丈夫。”
服务员感到诧异,很快又开始平缓道来:“下午的时候一姐不知道怎么了淋雨过来的,就自己订了个包厢,晚上我们服务员去送酒的时候,发现……发现一姐她……”
服务员没继续说下去了,眼神不敢直视眼前这个俊逸男人。
温衍白眉头蹙了蹙,“她怎么了?”
“……一姐她割腕自杀了,就在两个小时前被发现送去医院了。不过她流了好多血,可能……”
服务员噤声。
服务员跟祝唯一同是职校出身,同岁,不过比祝唯一早出社会罢。
温衍白身躯一僵,旋即,驾车驶去医院。
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发颤着,到了医院,温衍白搬出自己的身份地位这才快速拿到了祝唯一的房号跟诊断结果。
手术结束后,祝唯一一直处于昏睡中,输液打着的是镇定剂。
医生单臂夹着病历本,“祝小姐心理状态不佳,据祝唯一往年的考究,我们建议给祝小姐换个新环境,还有去看看心理医生,毕竟这种应激反应不止一次发生。”
医生的话语反复在温衍白脑海中回转。
最初祝唯一出现割腕时是因为压力过大,这一次,医生给出的是精神出现扭曲。
可是温衍白知道,他的女孩很聪明,但也很敏感。
近日以来他一直在计划着将温氏搞垮,对她的态度少了点柔情,她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心理扭曲。
夏汁赶到的时候祝唯一已经被转入了病房内,温衍白在门外候着。
“一姐情况怎么样?”
“……”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一姐她怎么会……?”夏汁住了口。
温衍白靠着墙,眉宇间布满倦意,自责地开了口,“是我的问题。”
夏汁愣了愣。
没等夏汁继续开口问,温衍白就先发声,“温家与唐家的联姻已经取消了,明天早上会出新闻。现在温家已经垮了,唐家自然也就见好就收。不过今晚临时出了点事,外边下着雨刚好唐冉在致盛,于是顺便送了她回去。”
随后,又补了句,“我欠她一个人情。”
“她怎么不拦租出车回去?这种事情换了个任何一个女孩子都接受不了自己喜欢的男生跟他未婚妻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