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忧想要挣脱开,又想起刚刚自己听到身后封袄袄一直用脚试探发出的声音,挣脱的动作有些犹豫,后慢慢变轻,直至没有。
他没有拉过女人的手,封袄袄的手在她的手中的那样的小,纤细又分明的手触感竟然该死的好。
盛安忧想要再感触一下,不自觉的握紧她的手,又觉不妥,松了松力度,只轻轻的挂着。
封袄袄却越抓越紧,握着他的手仿佛就如同眼睛一般,带着她走的路也越来越顺畅,她不安的心得到了安定,嘴角略上一抹微笑。
盛未亡看在眼中,轻嘲道:“你们还真是如胶似漆。”
封袄袄:“那必须的。”随后她又嘟囔道:“你就酸吧,死柠檬精。”
这话碰巧落在盛安忧的耳中,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被封袄袄的话逗的有些欣悦。
按照他们的速度,再有一会便到了山下瘴气浓郁的地方。
封袄袄一路上紧紧攥着盛安忧的手,坏心思也随即而来。
刚开始她还比较安分,之后越走越无趣,她便双手抓住盛安忧,一会捏捏他的关节,一会又揪揪他的肉,玩的不亦乐乎。
盛安忧表面上没有任何反应,实际面罩下的脸已经发青,他好几次想缩回手让封袄袄自己走自己的,奈何封袄袄就像知道他什么时候缩回一般,每次他一缩她都紧紧的抓住。
盛未亡在一旁,他的动作不能太大,无奈之下他也任何封袄袄折腾。
这女人真是安稳一会都难。
正当封袄袄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身子一轻,自己横空而起,慌乱中她松开了盛安忧的手,心下一空,就要再次寻找他的手。
只是还未等她反应,她便感觉自己耳边的风在呼啸,脚步声也越来越大。乐看la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