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山老汉瞅了眼张秀贤和封羽,他走到二人面前,朝二人讲:“有些话,还是提前说明白了好,老汉我是看在那位姑娘的份上,才勉强同意要进来的,白风暴里不是我扔下的你们,是绳子断了,我没有办法,就只能先进来了。”
封羽对这话表示一万个怀疑,从绳子的断口来看,不是被切断的他把那绳子给吃了。
但现在不是和喊山老汉讨论这些的时候,这地方他是唯一知的,得罪了喊山老汉,封羽他们自然没什么好果子吃。
“大爷,这天有不测风云,谁知道那绳子就会断呢,之前是误会,我们还以为是你故意把我们扔在白风暴里的。”
张秀贤辩解说:“诶,什么?绳子是自己断的?封羽,你先前不是说……”
封羽立马踢张秀贤一脚,让他闭嘴。
“大爷,这里只有你知道是怎么回事,本人是在干什么?”封羽直接问说。
张秀贤明白了过来,扭头看着喊山老汉说:“对,丫儿这地方是什么地方?这些本人在搞他娘的什么鬼呢?”
喊山老汉思量了会儿,起初似乎不愿意说,可不知为何又说了起来,“老汉我在边境上当了半辈子兵,往实在了说,这一大片的深山野林里,没人比我更清楚的,本人在三十五年前来到这里时,我就盯上了他们。”
“三十五年前?那还是大清朝光绪年间吧?”张秀贤问。
“不错,是光绪十九年。”
“那他们是私自前来的?”
“看样子是,我只是个侦察兵,无权过问这些,他们开始时只有十人不到,因在山里勘探发现了些不明的东西,才有了后来的人进入。”
张秀贤指着悬挂的铜器,问道:“莫非就是这东西?”
封羽看喊山老汉的表,应该就是眼前这东西了,“大爷,本人三十多年都在勘探这个巨大铜器?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喊山老汉摇头表示不知,他要是能知道,早就向上头汇报来抓这伙儿本人了。
说着封羽和张秀贤就走到了张满月那边,张满月观察了许久这件巨大的铜器,上边发绿的锈色青的发黑,且味道极其难闻,这可比一般的铜器味道臭了太多。
张秀贤绕着看了圈,心觉怪异的很,封羽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按说封家《观山赋中说了许多世间怪谈异事,可也没听说这样的一口大铜器吊在半空上的。
“丫儿这东西干嘛要吊起来?这锁链够结实的啊,这她娘吊了得多少年了?”张秀贤喃喃说。
喊山老汉走了过来,说:“这里头有东西!”
张秀贤被吓了一跳,连忙向后退了几步,“东?东西?什么东西?”
张满月低沉道:“可能是不好的东西。”
“老汉我盯了这些本人有十来年,后来被调去了伐木场,又在外放了十几年羊,期间我从没放弃对他们的观察。”
“你有什么发现大爷?”封羽说道。
“这铜器是有问题的,不知你们发现没有,在我几人的后,都出现了一个黄色的影像。”
封羽这才向着张秀贤和张满月看去,确实真有一个十分虚晃的影子,在喊山老汉的上要更加清晰些。
“我靠他的,啥玩意这是?”
“影子。”喊山老汉解释。
之前在信号弹的燃烧光照下,封羽一直没有注意,现在一看,好像真和说的一样,“这里就我们几个手电光,信号弹的光灭了,哪来的什么影子?”
张满月这时说道:“应该是铜器产生的影子,铜有记忆功能,它影响到了这片地方的立场。”
喊山老汉立即回道:“是个明眼人,不错,这铜器确实能产生记忆,时间一长,人本就会忘了自己和影子的区别,至于出去的是影子本还是人本就无法分辨了,在这里死了的本人就是这样,阿力满的死也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