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元化说完这句话,高高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仅是孙元化敬了马由桂一杯,其他的西法党官员们也是重重点头,敬了马由桂一杯。
马由桂看着这些一心为国为民的明代科学家们,一心为国,还被打压到了这种地步。
虽说这些朝堂里的官员一个个的敬他酒喝,但马由桂的心里有些不是味道。
一心为国的西法党,反倒是活的凄惨,整天想着趴在大明国体上吸血的东林党,反倒是活得比谁都纸醉金迷。
马由桂心里不好受归不好受,但是能够完成这些一心为国为民的明代大科学家们的心愿,马由桂感觉比拿到煤炭之乡还要高兴。
孙元化等朝廷官员主动敬酒,马由桂又愿意喝,这场宴请很快都喝了一个大醉。
好在这里距离马由桂的家里也不远,那位身穿破旧儒衫的马沐,一直站在门口的老槐树下温和笑着。
等到儿子喝醉了,作为父亲的马沐,亲自背着儿子回家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马由桂三两口喝完娘亲煮的小米粥,找上黄宗羲带上几名高大堂弟前往了京西。
京西矿务局位于房山县和一座边关卫所所属的土地交界处。
这一次招募的矿工,马由桂动了其他的心思。
马由桂要想进行工业革命,手里就一定要有军队,也就是要建立暴力机关。
安排二弟马国藩去辽东边军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保卫自身安全的乡勇也要提上日程了。
马由桂曾经在史书上看到过,明代军户的日子过得十分凄惨,就想着去京西煤矿更北的沿河口所招募军户当矿工。
明面上是矿工,马由桂却不会让他们去挖矿,而是要把这片煤窑地给围起来,用军校的射击典范操练这些军户。
明代使用户籍制,军户就是世代当兵的户籍,就像马由桂以前的匠籍一样。
只要从马由桂这一代人开始当个工匠,以后的世世代代都要当个工匠,就算是孩子有本事考上秀才也不能做官。
只要是匠籍,自己一辈子当个匠籍,后代也永远只能是匠籍。
军户的军籍也是一样,这辈子包括后代永远都只能是个军户。
军户们只能当兵,不能经商,也不能做官。
东林党又在不停的喝兵血,想着办法贪污边关士兵们的军饷,以至于军户们过的日子十分凄惨。
马由桂和黄宗羲骑马来到了京西矿务局,没有停下马蹄,继续向更北的地方策马而去。
骑马跑了大概十几里地,碰见了一个比较大的村子,马由桂黄宗羲用借水喝的理由向村子里走去。
但是当马由桂走到村口的时候,立即被眼前的一幕所惊住了。
这个村子就是一个军户村子,居住在这里面的老百姓,基本上都是世代当兵的军户。
马由桂在过来以前已经有了心理预期,知道军户们过得很惨,但是没想到竟然凄惨到这种地步。
倒不是他们吃不上饭,穿不上衣服,而是因为一种行为。第一抓机001z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