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前面的小队长也是浑身一个机灵,他方才停了后面儿那小弟的话,本来那种无所畏惧的心里状态一下子被打破,这老百姓说的鬼怪之事传的可是不少,啥样儿的都有。
那吊着长舌的、那十指尖锐的、那抱着自个儿脑袋的、还有不明生物索命的等等,别说,听着还挺有意思,于是有那说书先生将其编排好咯卖出去,也算是副业了,赚点儿小钱。
这小队长想着想着对这周围的夜色有了些许的畏惧,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着里面突然蹦出个鬼怪要害他,那他咋办呐。
骤然,后面小弟一声喊,惊破了队长的胆儿,他也跟着喊出了声,随后及时收住。
按捺下心中惊惧,回头准备责问那小弟。
“你干嘛呢?”
小弟从前一人背后抬头,小眼睛向左右喵了下,然后放开自己搂在别人腰上的手。
这前一个被搂住的小弟身躯僵硬,如同一个木偶人,他不好这口啊……
“喊什么喊?你知不知道这是在扰民?”
小队长一指旁边打开窗户看情况的百姓,“看看,别人都睡了,你还吵醒人家。”
转而对着醒来的百姓赔笑道:“大爷,没事儿啊,安全着呢,放心睡吧……”
回身掐着小弟脖子,至于为什么不拽衣领……这都穿的铠甲,胸前铁板一块儿,没法下手啊。
“队长饶命啊,我是……我是见鬼了,一只白鬼。”
队长咬牙切齿,“白鬼?待会儿还来个黑鬼呢,在哪儿呢?长啥样?”
小弟回头指着刚才言顶天与他对视时所处的位置,一户人家的家门口,上边还贴了门神,手持斩马刀好不微风,圆目怒睁,杀气腾腾,专用于辟邪,这是民间传闻。
“之前就在那儿,一身白斗篷,脸都是白的,眼睛就是俩窟窿,无鼻无嘴无耳,好骇人呐!”
嗯……不仅是一身白,言顶天还弄了个白斗篷,将兜帽往包着白布的脑袋上一套,宽大的斗篷遮掩了身体,从脖子脚角都被白斗篷盖在里面。
这一跑起来,嘿……那斗篷一兜风,刷刷的往后飘,加上只露出俩眼睛,大晚上的,谁见谁心梗。
“编的还挺像。”队长一指那木门上贴的门神,“有这俩大老爷们儿看着,谁敢出来造次?哪儿出事也不能是我们这条街出事儿,明白不?”
“是是……”
队长长枪一甩,“继续巡视,谁再给我瞎弄堂,明天你完蛋了。”
“诶,这见鬼了你没被吓尿啊,那可真不赖啊。”一个小队成员打趣道。
“我……已经尿了。”被言顶天吓着的小伙儿手足无措。
???
被他之前抱着的那个士兵顿时往前走了几步和他拉开距离,往屁股上摸摸,没湿!还好。
他转头道:“你跟的时候拉开两个身位昂!”
“哦。”
小队继续前进。
言守一顶着兜帽从墙角探头,总算是走了啊,你说你到处瞎看什么,老老实实往前走不就完了,要是自己这正在偷摸着做点什么杀人放火的事被你瞅见了,那你不得被灭口么,还会连累你的几个小队的兄弟。
所以……没事儿别乱看,管好自己的眼,特别是在晚上的时候,可能就是因为你多看了小姑娘一眼,你就跑不掉了,掏腰包吧……
有“惊”无险的来到何家侧面,言顶天先是侧头趴在听了听动静,在一片寂静的夜晚,院墙里也挺平静的,接下来就是找到目标在哪儿了。
略微蹲点身,然后纵跃过两米高的白色院墙,在里面的草地上站定,落地无声。
眼前出现一条长廊,言顶天跑过去贴边走,不时地观察周边的动态,顺着边儿找到一间还未熄灯的屋子,这次不上房顶了,在门口处直接跃起上了一根横梁。
“我的天,都不擦一下吗?”言顶天抖抖手上的灰,这横梁的高度也有个四米了,这要是每天擦,那打扫得仆人不得累死?
“哥,昨晚的行动失败了,后面怎么做。”
何剑顿手发出一声脆响:“是我小看那个练气士了,没想到陈家的人功夫不弱,难怪能将镖局生意做到这南面第一。”
“我们还有机会。”何黎雪躺在床上,这是她的屋子。
“陈江的儿子吗?我们用他换?”
“换是肯定的,但不是我们换?”
何剑侧头看去,只看到一片粉色的帐帘。
何黎雪娇声道:“让人假装劫人要财,让他们去用陈浩换陈楚莹,这可是他将来的接班人,唯一的儿子,陈楚莹也会同意的,她可是挺爱这三弟的。”
“什么时候?”
“过些天吧,他们如今正在找人打探消息,缉刑司那边掺和进来了,先晾他们一晾。”
何剑迟疑的说:“下一次兽潮不知何时会来,如今城里不安全,我们应该离开这里。”德德e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