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雪难得的呆在搭建的木屋里,哪儿也不去,只因为自从学习药草以来,外面那叫一个不忍直视,虽然不至于触眼可及都是学员们呕吐或者是排泄物,但是那味道,真心……不舒服。
只要不闹出人命,他们怎么弄,宋雪都尊重他们,所以他们也算是放开了手脚去做。
只不过,据他们说,他们之前识别药草都是亲自尝试,否则师父怎么教都不会有太深刻的印象。
当然这也是及其有效的速成法,最起码每一样药草,他们都牢牢记住了。
结果就是他们一行人,接连几天都不碰含草的东西,就算明知是可以食用的野菜都不行。
打猎的要求也变高了,不能弄死,只能弄伤,然后回来之后,学者小心翼翼的帮野鸡绑腿,帮野兔缝合伤口,帮麻雀站立,这些事情做起来有趣又生动,就算不感兴趣的也怕记不住被队友恶搞,所以,也是闷着头的学习。
突然间不知从哪儿兴起的,学员们从被动变成了主动,把他们所教的药草变着法的弄干或者是弄成粉末,放到殷攰或者是段炳辉的膳食或是饮水里,只希望能搞到他们两。
当然,师父毕竟是师父,不管他们怎么弄,有几次都差那么一点点就成功了,最后关头还是被逃过了。
也因为他们的一再失手,所以,放倒师父就成了大伙的目标。
一旦有了学习积极性,这学习劲头可就不同了,训练场上也多了许多缠着绷带,跳着走着踉跄着的猎物。
因为有了教学的压力,更因为有了能够更多的知识以及完美避开这些二道子学徒的荼毒,两位师父也展现了从未有过的学习动力。
疾病方面不敢说有所建树,但是外伤以及这下药功夫上哪可以算是突飞猛进。
之前本就有基础,只是太多保守以及缺少实践,这回实践出真知,很多之前不明白,或者是似懂非懂,亦或是知道但是并不透彻的东西,反倒融会贯通了。
这学习就像练功一样,没有打通某个关节的时候,总觉得停滞不前,但是一旦攻破了那个关口,那就完全是一个质的飞越。
连带的,本是山水不显的两个人,因为这份沉淀积累,人变得自信的同时,越发显得沉稳和从容。
好吧,用他们的专长放不到他两,那么就永别的,不信了,还搞不到他们。
其实也不是队友们对他们有多大的意见,只是本是同等的,他两居然拔了尖,多少有些心里不平衡。
再说,本就都是热血沸腾的青春年华,争强好胜本就是他们的天性,如果这有助于他们的成长和进步,宋雪并不会阻止。
这不,一向干干净净的殷攰,突然间一身狼狈,脚步踉跄的往林子里去。
段炳辉本想去看看,被宋雪制止了,她想看看,殷攰会受到什么样的报复?
怎么也没想打,殷攰回来的时候,全身上下都像从泥里滚了一圈,清瘦的脸颊也变得有些滑稽,眉眼处好像还有肿胀,不像被打的,倒像是被蜜蜂蜇的。请看qkxs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