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雨烟感觉情况都不受控制了,她没有让七殿下做主让她爹去纳一个小妾啊。她只是想博一个可怜,让君衍韬赶快带她走吧,让这件事可以完结啊。
偏偏管相平还感慨呢:“还是雨烟最好,不枉为父最疼你,你也是最懂为父的。”
管雨烟只觉得管相平不配做个“为父”,要不你好歹把衣服穿上啊。
可是现在她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喊着泪笑:“女儿恭喜父亲喜得薛姨娘。”
……
宫疏婳是气呼呼出了三星园,又出了荣国公府。
永寿王府的马车在外面等着,宫疏婳大步跨上马车“走!”那感觉,就像要把马车都给劈了。
不过外面盯梢的人,并不知道马车中的情况,马车中一道黑影人坐了起来,靠着宫疏婳身边说:“那些人真胆大,让王妃受了这样大的委屈。”
宫疏婳白了一眼他,手指绕着自己衣衫上的穗子,哼了一声说:“那王爷打算怎么办,为本王妃出气,把荣国公府都灭了吗?”
那黑影人正是君衍澈,他微笑着,又靠近一点说:“要为王妃出气,本王自然是责无旁贷,荣国公一时全灭困难比较大,本王一点一点灭可以吗?”
宫疏婳呼了口气,她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说,也知道很不可能。所以也没再追问。但突然想到什么,扭头问他:“咦,王爷不在王府喝药,怎么偷偷摸摸跑到这来了?”
“咳咳。”君衍澈还故意咳嗽了两声,“众所周知,本王的病啊,不能离开王妃,一离开王妃就要不行了。”
宫疏婳白他一眼:“众所周知,本王妃并没有治好王爷的本事,不过是拔苗助长,现在都被禁足了,也就是来学学钱三小姐是怎么做寿的,想给王爷怎么曹办去操办。”
“那王妃想好怎么给本王操一办寿辰了吗?”
宫疏婳眉毛一挑,嬉笑了一声:“本来王爷的寿辰,也不用臣妾操上这份心,皇上都交权给你的两个侍妾了,不过非让臣妾想的话,要不要也给搭建一个新院子,放几位美人进去?”
她是知道,除了夜六、夜七归自己,君衍澈肯定还放了许多夜卫进去,所以她在荣国公府发生的事情,他一定都是很清楚的,倒也不用另外去说了。
君衍澈噙着笑,也不去回答宫疏婳这个问题,只是说:“听王妃说你浑身燥热,需要美貌的本王为王妃降温?”说着还拉住了宫疏婳的手,想把她拉入怀中抱一下。
但突然见一道寒光,宫疏婳手中赫然捏着一根金针。君衍澈一顿,往后退了一寸,说:“王妃是想在马车上就为本王治疗,王妃果然是心疼本王。”
宫疏婳轻嗤一声,收回了金针,“王爷这情况现在也用不上金针,过几天再说吧。”现在君衍澈的身体恢复已经进入到一个瓶颈,要等到药庐把药做出来,才好对君衍澈做进一步的治疗。
她叹了口气,靠在窗户口,眯瞪着眼。君衍澈端过一杯茶来,递到宫疏婳唇边:“累了吗,喝口茶润润。”本来他也准备了很多糕点,但夜卫来说,王妃在宴席上一点都不吃亏,吃吃的是比谁都多的,就没有把糕点再拿上来。不过这茶也是口感最清醇的茶,又取了山间晨露煮上的。
这茶一入口,宫疏婳就知道是好茶,而且很对她的口味,可就是不想慢慢品,而是故意牛饮一样一口喝掉。君衍澈微笑着,继续为她斟茶,宫疏婳不客气,掌中能握着的杯子,她一口气喝了七八杯。
君衍澈仍旧微笑,问她:“还喝吗?”
“不了,喝累了。”她是真的有点累了。她在荣国公虽然没吃亏,还能闹个鸡飞狗跳,可真的精神都是紧绷的,一点都没放松。
但从她上到马车上,第一时间知道君衍澈就在马车中,就立马放松下来,那一口气也卸了。
此时喝茶润了嗓子,更觉得浑身的疲惫感都起来了。她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君衍澈此时小心将她拉向自己肩头:“累了就休息会,到家我喊你。”
“嗯。”宫疏婳这回没有拒绝君衍澈,柔柔地靠在了他的肩头,至于最后怎么落到他怀里去的,就不知道了。
到了王府的时候,宫疏婳已经睡得很沉了。君衍澈并没有急着出马车,而是稍微等了一会,直到夜卫发出了信号,这就说明,周围再没人盯梢了。
“花花、花花……”他只轻轻唤了两声,夜七直鄙视,这声音也就他挨得近,再远一寸他这种耳力好的夜卫都听不到了。
君衍澈又说:“花花,我可是喊了你的,你自己不醒的。”说完便将宫疏婳直接抱出了马车,但也不是抱到衡寿阁,而还是抱回了湖畔的小竹屋。
因为明天便是他的寿辰,正院那边还会忙一通宵,宫疏婳就不能好好休息了。
芊灵、四喜等人,原本是在马车那等着,可哪知道突然来就把他们赶走了,是另派了辆车来,让他们先回来准备。兔兔飞uuf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