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屋子里站满了人,几口大木箱放在屋子中间。我想了想对队长说“刘队长,可以帮我把箱子搬进卧室吗?”
“好好。”说完几个村民七手八脚,不到一分钟就搬好了箱子。
“队长,给大家介绍,介绍噻。”那个中年妇女扯开喉咙大声说道。
“衣依,屋里躺着那个叫衣兰是姐姐。这位是队里的妇女主任秀珍,也是我老婆。其它人待会介绍,你们不是准备了欢迎晚会吗。大家吃了饭再到坝子里来,好不好。”刘进东做了简短介绍,大手一挥,挥散了所有的村民。
姐姐躺在床上,我关上房门,屋子里立刻暗了下来,我赶紧把妈给我们准备的长电荷拿出来照着。
清理箱子的时候,只有我的箱子完好无损,独独少了姐装衣服的箱子,怎么办?我敲着脑袋仔细回想,箱子掉在哪里了……
“衣依,我好饿,把开口酥给我一个,太饿了。”
“哦,我把开口酥拿出来,你先吃。”我箱子里拿出一封开口酥递给她。
“黑漆漆的,但是屋子还不错哈,比我们家里还宽。”姐姐吃了一个开口酥,精神好了些。起床用电茼照着我们住的卧室。
我们的卧室里有两间床,姐姐就睡在靠窗那张床上,另一张床成倚角靠墙而立,那自然就是我的床了。两个床的档头各自放了一个双开门的衣柜,两口大木箱子,空下两堵墙边各摆了一张简易写字桌,我四处摸了摸,很干净,显然有人打扫过了。
“姐,我把床铺好,再看其它房间。”铺好了床,我看了姐一眼,她没有看行礼。亲热地搂着我说“衣依,看看我们未来的家是什么样子。”
卧室外面是堂屋,堂屋很大,只有一张大木头桌子,四根凳子,墙壁上挂了些农具,堂屋左面是一间灶屋,灶屋炉堂边放了一大捆砍好的木柴,还有一堆引火的刨花,挽成小把的谷草。灶上炖着一口大铁锅。灶堂墙上挂着瓢瓢,锅铲……一口好大的水缸盖着一个木盖子,我跑过去撬开一看,嘿,里面满满一缸水。
“这边还有一个小门,哦,这是什么?”
“猪圈,厕所。猪圈挨着厕所这么近,不怕被猪拱吗?这个厕所修得真要命。”姐姐夸张地做了一个害怕的动作。
“农村都这样,秀群家里也这样修的。姐,村里想得还很周到哈,连水都给我们挑满了。”我感动地说。
我们回到屋里时,姐发现了灶台上的五磅水瓶,“呃,满的,刚烧的开水。”她兴奋地喊了起来。
“快,衣依,把我们带来的水杯拿出来,我口渴得要命。”
我把手电无意中往墙上一晃,惊喜地发现,墙上挂着一盏马灯。
“姐,马灯。”
“快点上,点上。”
屋子里一下子亮堂起来,我们俩坐在桌子边,向在家里一样,用带来的盘子装了几个开口酥,倒了两杯开水。热开水下肚,姐的精神又好了许多。
“衣依,你冷不冷,我突然感到好冷。”姐姐双手抱肩,望着我问。
“我不冷。”因为我一直不停地在做事情,身上一阵阵发热。
“哎呀,帮我把那件红色的薄毛衣拿出来。”姐姐起身在原地打了个转。
我心里格登的一下,在哪里给她拿衣服。
“去拿呀……”姐看我不动,催道。
“你,装衣服的箱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