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爷,这个铁无情,似乎很着急甩掉我们?”多戒问道。
夏想不答反问道:“这件案子,你们怎么看?”
元戒不假思索道:“从现场痕迹看,应当就是简单的杀人夺宝。只是不知那尊白云观音到底为何物。”
元小宝补充道:“听说有白莲邪教,信奉观音,夏爷,此事会不会和他们有关?”
幸好我知道剧情,不然就要被你带偏了。
“我总觉得那个铁无情应该知道很多,却不愿告诉我们,既然他想甩掉我们,夏爷,不如便就索性远远跟着,看他想耍什么花样。”多戒试探道。
夏想点头道:“小春去跟着,沿途留下记号。”
韦小宝领命去了。
多戒的事情稍微琐碎一点,他先去买了一辆马车,又娴熟的经过一番改造,大大增加车厢的舒适性。然后夏想带着柳晴坐上了马车,由多戒赶车,顺着韦小宝留下的记号,朝他们追过去。
追了三日。
马车里多少日,连当事人都记不清了。
是夜。
瓢泼大雨。
韦小宝的记号到此便没有了,并非是被雨水冲走,而是他的人就在前面不远的破庙。“这么大的雨,从这里走过去,岂不是要湿透了?”
说话的人柳晴。
若是有飞刀门的人在,一定会大跌眼镜,他们的门主竟会娇嗔至此?夏想亦对此嗤之以鼻,就好像不出去,你何时干过一般。
她话音一落,多戒就恰到好处的递过来一把纸伞。三人撑着两把纸伞涉雨走向破庙,柳晴简直不是依偎在夏想怀里,而是吊在他身上。
曾经一度冷漠无情的飞刀门门主,就像被打开了身上某处开关,粘人的厉害。一如行在沙漠的旅人,一朝发现绿洲,痛饮的大抵不是普通的水,而是快乐的源泉。
这是一间城隍庙。
夏想他们到的时候,庙里已经有了好几路人。分别是神眼朱三打头的一众无羁处吏员,却不见铁无情的踪影。
孤独的剑客韦小宝。
一个手不释卷的书生。
以及一个目盲女子和搀着她的驼背老人,他们应当只比夏想几人先进来片刻,连坐都尚未坐稳。
夏想他们的到来,再次打破了庙里的磁场。眼见夏想宛如富家少爷一般,身边还跟着美艳女子和微胖忠仆,无论是朱三还是韦小宝,俱都装作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