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硬的、冰冰的、软软的,还带着弹性的......
秦笺试探了良久。
“姑娘,摸着还满意吗?”
干净的嗓音含着笑,在她耳边响起。声音很好听,从嗓子里低低地荡漾开,像是在耳畔轻轻刮过的羽毛。
秦笺实在不好意思装下去了,被迫地睁开眼看向眼前的盛况——她,一位根红苗正的五好青年,此时此刻像一个真正的流氓一般。
他的衣襟不知道是被谁扯开的,反正等她意识清醒的时候,手已经稳稳地放在他胸膛上了。
身穿就是这点不好,连落地点都控制不了,在哪儿降落不行,非压人家身上。
“那个大兄弟,咱打个商量,这都是误会......你当没见过我行不行。”秦笺越说越觉得心虚,一时间手也不知道往哪儿放。
终于找到个着落点,她用手撑着床沿想翻下去,身后的人幽幽的说了句:“你倒是走得轻巧,你一出那个门,我的名节要找谁说去。虽说我谢家算不得高门大户,但我自小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未让人看去过身子。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你......你若是敢弃我于不顾,便是那话本里的负心人,我今日就吊死在这儿......”
“哎行了行了,告诉你啊,我没权没势的,我可娶不了你。”
秦笺故意表现得痞坏痞坏,这个女尊世界的任务只是挣钱夺权,可没说要娶妻生子。她一个人独惯了,没必要给自己揽个负担。
而且没钱是实话,她现在确实娶不起他。
“你看哈,我等会儿悄悄地出去,保证不让第三个人发现。今天这事儿你知我知,绝对不会传出去,行不?”
“你哄我?”
秦笺真想大大地翻个白眼,“我哄你做什么?小公子你长得这么好看,嫁我多亏啊!”
“我好看你为何不愿娶我?”
“......”
“这样说吧。”秦笺艰难抬眸,“我现在就是一个家徒四壁的穷光蛋,我连我自己都养不起,更别说养个媳妇儿了。别说我,就是你爹娘那儿也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