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澜耳侧被沈恪夺微微灼热的气息染红,她使劲低头去躲,“大庭广众的,你注意点。”
“你的意思……不是大庭广众,就可以?”
……江挽澜气结,她伸手去推沈恪夺,“你快放开,他们走远了。”
沈恪夺居高临下俯视江挽澜,摸出一根烟来,“给我点着我就放你走。”
这什么奇怪的要求?江挽澜不情不愿地掏出打火机,替沈恪夺点燃嘴边的一支娇子,“可以不?”
沈恪夺真的放开手,叼着烟侧过身来让路,一个勾人笑容在嘴边盘桓,“你今天看起来好像新娘子。”
江挽澜急匆匆向前跑去,漏过沈恪夺另一句低语,“很好看。”
刚一走出门,就看到江远山狠狠扇了江渝一巴掌,“废物。”
江渝捂住脸哭出声来,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挨打,
“爸爸,明明就是她搞的鬼,她早晨拿了我的手机!她就是个祸害,你让她滚回北燕去!”
江渝指着江挽澜骂,“你这个心肠歹毒的贱人,你为什么这么害我?”
说着她扑上来就要打江挽澜,被江远山一把拦住,又挨重重一掴,这一次江渝直接被扇得摔倒在地,连哭也忘记,她呆呆地看着江远山说不出话来。
江远山指着江渝的鼻子,声音抬高十六度,
“你十几岁就混夜店我迁就你,你不好好读书连D也拿不到我也迁就你,你想做什么我都随你去,还费尽心思和钱把你送出国混文凭,现在看原来是我做错了,把你惯成一个废物,连你姐姐十分之一都不如。”
祝月薇看着江远山气到扭曲的面孔,也不敢开口为女儿求情,她使劲搡了一把江渝的肩,“快,快给爸爸道歉。”
江渝只顾着哭,呜呜噎噎坐在地上不起来,江远山更加生气,
“你回去先给我在佛堂跪上一星期,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做错什么,还有,别再跟你姐姐过不去,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江远山又转向江湄,“你当姐姐的,不晓得管教妹妹,还和她一起陷害澜澜,你也陪她去跪,你们都给我好好反省,懂吗?”
江湄轻轻点头,“爸爸对不起,我做错了,是我没教好妹妹,我回去就跪佛堂。”
江挽澜看江湄的反应,挑了挑眉,她这个姐姐,真的很有意思。
江远山冷冷扫了一眼江挽澜,露出一个警告神色,却什么也没说,转头去开车,江挽澜无谓地耸了耸肩跟了上去。
江家佛堂也在三楼,江挽澜和江渝在楼道里撞上,江渝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气急败坏指住江挽澜念叨,
“贱人,贱人,我要杀了你。”
“妹妹,法治社会,可别说什么杀不杀的,不好。”
“你!”
江挽澜侧开些躲过江渝快要戳进她眼珠子的长指甲,“佛堂地硬,妹妹多存些精力才好,莫站在这儿了,一会叫爸爸看到又要打你。”
说完轻轻叹息一声就转头进自己房间,留江渝一个站在原地瞪眼,气得手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