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阿六买来了十个包子,用油纸包着,走到她身边,递给她:“姐姐,快吃吧。”
她左手捉一个,右手拿一个,快速地吃起来。吃完打个嗝。对他说道:“别光看着我吃呀,你也吃。”
“好。”把包子放在桌子上,两个人欢快地吃着。
吃完,两个人继续写字画卖,到了黄昏时分。
陈芳问他:“你住在哪里?”
“东街的尽头。”他回答道。
“我暂时找不到地方住,可以在你家借宿几日吗?”她可怜兮兮地问道。
“好啊。正好有个伴。”他说道。
“我们现在就回去吧。”他拿起文房四宝和宣纸装进一个小麻袋里。
“为何急着要回去?”陈芳问道,她还想到处逛逛呢。
“你有所不知,西方邪教会在这个时候在大街上游行,普通人都要回避。
若挨近他们半丈,轻则拳打脚踢,重则会打残废。”他小声说道。
“目无王法啊。”她愤怒地说。
“别说恁么大声,小心惹来杀身之祸。”阿六走到她身边,附耳说道。
她忽然感到脖子十分痒,忍不住挠了几下,却挠越痒。她不禁眉头紧促,寻思自己没接触到什么病菌啊。
突然想起脖子曾被老奶奶的拐杖勒过。心凉了半截,陈芳敢肯定她的拐杖有毒。得去看医生才行。
而在一旁的阿六瞧着她,担心地问:“姐姐,你脖子有很多隆起的红丝,你怎么了?”
“得去看医生。”
“医生是什么东西?”
陈芳听到他的疑问,想起医院,护士,病房,还有现代的高科技,高楼大夏。她环视四周,瞧着古色古香的楼房,酒肆门口边木杆上的旗帜。
她肯定自己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如今是穿越了。却想不起其他任何事情。
“哦,我说错了。我想去看郎中。”她说道。
“走吧。”他拉起她的手,她急忙甩开:“我的病也许可能具有传染性,你离我远点。”
系统松了口气,不用思考该如何用什么方式与她沟通了。
他俩来到医馆,郎中帮陈芳把脉,又仔细看她的脖子,思索许久,认真地对她说道:“姑娘,我看不出这是什么病,真是奇怪。”
“谢谢大夫。”她失望地说,她慢悠悠地走出去。
“你挠伤脖子了,别挠了。”他说道。
忽然不远处的街头上出现有三个家丁打扮的男子,手拿着画纸,打量着陈芳。
她觉得奇怪,警惕起来。
他们却朝她奔过来,把她围住。
“大小姐,跟我们回去吧。”其中一个家丁乞求道。
她知道自己是来自二十一世纪,肯定不是用云颠派掌门人的女儿,没想到名门正派竟然做出这龌龊之事,让他人代嫁,毁他人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