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竟轻信了他们的花言巧语。不过他们说只要我配合他们,保证在楚国收付亶国之后,让我当原亶国郡的郡守,保证不伤害我的家人,甚至包括父王你。”
“孽障,你怎么这么幼稚呢?祈求狼不吃肉,可能吗?他们就是能饶恕全亶国所有人的性命,也不可能饶恕我们一家。亡国之君还谈什么奢望,能活下来已是不可能,还想当郡守?这不是异想天开、傻子行为吗?来人,从现在起,废除太子,关进大牢,终身监禁!”
“父王,我再也不敢了,请你法外施恩,饶恕我这一次吧!”
“大王,能否饶恕太子这一次,法外施恩!只费除太子官衔,不再惩罚?”一个谏议大夫出班凑道。
“是啊,太子毕竟年幼无知,好在没有造成大的损失,就饶恕他这一次吧!”太子的母舅左卿凑道。
顿时一些善于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之徒纷纷跳出来求情!太子沾沾自喜,又有一点趾高气扬、好像是说,谁能把我怎么样,这亶国就是我家的,我想怎样就怎样,就是犯了天大的错误,还不是没事。
“大王,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要亶国,还是要儿子?”华悦站起来理直气壮的问道。
“怎么说话呢?你一个小小的参将竟敢质问大王?”
“别看你们现在跳得欢,过不了多久,就会成亡国奴。”
“大王,请下旨剥去华悦参将之职,打入囚牢,以示惩戒。”
“大王,请惩罚华悦大不敬之罪。”
“大王,华悦犯有三大罪状,其一,私自调动军队屠杀别宫一百多无辜之人;其二以下犯,擅自绑架太子;其三对大王出言不逊!此三罪并罚,可判处极刑。”
“够了,你们可真恶心,还是大臣吗?还是亶国的忠臣良将吗?是非不分、颠倒黑白、混肴视听,其心可诛。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还以为是我华悦无理取闹、以下犯。其一、叛国之罪,该当何罪?其二,身为太子,不思进取,不以亶国数十万百姓着想,一味只为自己后路着想,这样的君王,亶国还有救吗?其三,身为大臣,不思报效国家,一味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置亶国于何地?其心可诛!其四,今天的事情一个处理不好,就有灭国之灾。诸位请想,一旦我国军事部署、国内布局被楚国得知,以楚国强大的军力、武力、物力、人口,以楚国的狼子野心,顷刻间,就可踏平亶国。众位还有机会享这荣华富贵吗?还有时间娇妻美妾、山珍海味、鱼肉百姓吗?其五、我国正在积极备战、提升国力、军力,以应对将来灭国之战,但这需要时间。现在需要傾全国之力,万众一心,争分夺秒增强国力。那有时间在这里叽叽歪歪磨嘴皮子。耽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