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那李家四郎如此胆怯懦弱,竟是一命呜呼去也!”台上说书先生,一拍手中醒木,顿时让听众精神一奋,纷纷从沉浸中脱离出来。
堂中休息片刻,说书先生暂离片刻更衣去了。
也给堂下的听众们一些时间,让他们交流心得。
听众们在堂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养孩子还是要粗糙些好,你看李家三姐妹就比李家四郎能担事许多。”听众甲撇撇嘴不屑道。
“你可拉到吧,那三姐妹迟早是要嫁出去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到时候中风的老父和身体不好的老母,还不是要李四郎自己去安置照料?”听众乙闻言忍不住替李四郎反驳,鸣不平。
“我倒觉得那杨氏不是个好东西,怎的如此嘴碎?人家好时,便好话说尽,人家落寞时,便背地里说三道四。”听众丙表示了不同的看法。
“这样的人还少吗?我们此刻还不是在评说别人?若是连这点承受力都没有,就算考了秀才又能如何?走不远啊”听众丁听了片刻忍不住插嘴叹道。
“哎我听说啊,这李家四郎好像是因为喜欢上一位同窗,被人家知晓后,恶心的不行,还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就算给他做兔子,他都嫌弃呢?!所以那日失魂落魄的回去,又受了连番打击,所以才生受不住,最后悬了腰带,吊了树了。”听众甲突然神神秘秘的说道,重新回到话题的中心位。
果然,听闻还有密闻,乙丙丁几位听众立时抛弃之前的观点,几个脑袋慢慢凑在了一处,小声讨论此事真伪,陷入这李家四郎是下面还是上面的争论之中。
云一:
就很突然,默默的被瓜砸中脑袋,被逼着吃了个额外的大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