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条细绳子系住猫头鹰的爪子,埃文拎着它走到村民们倾倒生活垃圾的地方,拿着木棍在结冰的水坑里用力戳。被剪掉羽翅的猫头鹰咕咕咕的乱叫,而它头上伤口被埃文用布条包裹住,猫头鹰蹬着爪子想把布条扯下来。
冬日里的寒冷让这个充满生活污水的大坑结冰,戳了许久埃文失望的放弃这个想法,把木棍一丢抱起猫头鹰朝家中走去。
“现在冬天结冰了,坑里面连蛆虫之类的东西都没有,不也知道你喜欢喜欢吃蛆虫之类的东西,那个东西营养价值挺高的。”
怀中的猫头鹰用力扑闪翅膀,一不注意就逃出埃文的怀中,短短的翅膀想要扑腾起飞却只是激起一片白雪。埃文握住绳子用力将猫头鹰拽了回来,雪地上都是猫头鹰扑闪的痕迹,最终猫头鹰还是被埃文抱在怀里,雪地上留下一地的羽毛。
回到家,埃文抱着猫头鹰去看奴达清洗马厩。马厩太脏太破旧了,屋顶上的瓦片已经差不多掉光,奴达正卖力的移开一座磨盘,可是移了很久磨盘依旧是原来的样子。
“埃文,你从什么地方抓住的这只猫头鹰,真厉害。”奴达擦拭额头上的汗水,继续用力移动石头做的磨盘。本就有点黑黑的脸庞涨红成紫红色的,一道尖锐刺耳的摩擦声响起,磨盘被奴达移动了一段距离。
“吱吱···叽叽······”
一窝粉红粉红的小老鼠出现在磨盘后,奴达和埃文都凑上去看这窝刚出生不久的小老鼠,而奴达的目光停留在猫头鹰身上。
“我想,这窝老鼠可以给你的猫头鹰当做食物,你觉得呢?埃文。”
放下怀中的猫头鹰,埃文把绳子系在自己手腕上,而奴达很细心的拿来一只破碗让他装老鼠。端着一窝小老鼠,埃文抱起猫头鹰就往家里跑,可怜的猫头鹰看见老鼠的声音扑闪翅膀的力量越来越大。
滴滴哆哆的上楼声响起,埃文把小老鼠放在木桌上,猫头鹰还在奋力扑闪翅膀。
“给,吃啊。”埃文用真挚的目光拿起一只不断扭动的小老鼠放在猫头鹰面前。
“咕咕咕!咕咕咕!”
猫头鹰向窗户用力冲去,埃文轻轻一拽绳子便让它掉落下来。把小老鼠放在猫头鹰面前,可是这只猫头鹰的心思根本不在食物上,一心只想飞上天空重获自由。用绳子将猫头鹰的爪子和翅膀束缚住,埃文掰开它的鸟喙吹了一口气,拿起一只小老鼠塞进猫头鹰的嘴里。
“吃了食物才能好的快,啊!”
猫头鹰疯狂扭动身体,用手指将小老鼠塞进猫头鹰的嘴里,埃文不忘弄点昨晚剩下的肉汤给它润喉咙,在用自己的手指轻轻将小老鼠从它的喉咙里赶入腹中。被迫吃了一只小老鼠的猫头鹰张开自己的鸟喙,不断用力啄击地面,似乎很痛苦。
打开门埃文又风风火火的跑上跑下,回来时手里多了半瓶葡萄酒,再次掰开猫头鹰的鸟喙。看了眼不断挣扎的猫头鹰又看了眼葡萄牙,埃文选择自己先尝一口,这一尝酒瓶里少了大半。
甜甜的、涩涩的、苦苦的,带着葡萄果实的清香,对此以外埃文尝不出其他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