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这些报名的人,总共就布置了两道题。
第一题是宣传可能根治防治血蛊症的打虫药。
第二题是写一个有关于本次案件的说明公告。
题不多,但交上来的答案,三张四张一份,甚至七八张一份的都有。
态度倒是都很认真,就是这内容嘛……南辞粗略的一遍看下来,眉头紧锁。
在一旁侯着的萧梧见了,顿时绷紧了身子,小心翼翼的开口:“大人,可是有什么问题?”
南辞嗯了一声,没有立即说话?
就在萧梧都要被这种气氛给吓到腿软的时候,她才终于有了动静。
挑出来几份卷子,南辞将它们递给萧梧,道:“这些卷子的主人,再写一份儿这次案件的总结通告,简单和他们说一下这次案子的结果,让他们如实报道。
以及附加一对邪教组织青衣楼的通缉令。
以后整个南城包括南城的附属城,都要定期排查是否有青衣楼的人,私下传播一些不健康的思想,惑乱人心,如果一旦确定有,一律从重处理。”
萧梧呆愣愣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哦哦哦哦了好多声,才小跑着出去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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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关于青衣楼是邪教组织,在南城犯下了令人发指的滔天罪行一事,就在整个南城中流传开了。
藏匿在南城青衣楼地下据点的言词等人,自然也是收到了消息的。
“词主,那咱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咱们青衣楼定义为邪教,喊打喊杀,肆意侮辱么?”一个青衣女子面露不忿的对着言词道。
言词始终都神色淡淡,并无太大反应:“不然呢?”
“我们就应该好好给那个南辞一个教训!”青衣女子仍旧激愤不已:“词主只要您一声令下,属下今晚就潜入南家,搅他个天翻地覆。”
说着,她还面露不满的抱怨起来:“左副楼主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让他潜伏在南辞身边,伺机取她性命。
可他倒是好,自打同那南辞成了亲,办事越发的不中用。
先是毁了咱们青衣楼的生意,春风一度那可是咱们用了好多年的心血,才累积起来的情报网!
结果就这么白白的便宜了南辞那个女人。
也不知道左副楼主是怎么想的,说不定就是假戏真做,早就已经倒戈了!”
青衣女子的气怒之言,很好的取悦了言词。
她神色明显肉眼可见的缓和,染上了些许的温度。
不过嘴上却还矜持假装着:“你说这些做什么?口没遮拦的,小心被长老会的人知道了,判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她嗤笑了一声,像是在嘲弄什么:“现如今,长老会的那帮墙头草,正对他上心着呢,咱们何苦去触这个霉头。”
“可难道咱们就这样算了?”青衣女子不甘心道。
“算了?”言词呵了一声,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指甲:“且就容着他们得意吧。
青衣楼被定义为邪教,还是被南辞亲手定义亲自下的追捕令。
这不是很有趣么?
别忘了,南辞现如今可是长老会们一致认定的辞主回归之人。
一个说着要惩奸除恶的人,实际上却是真正的邪教头子。
这难道不是一场很有趣的戏吗?”
言词冷笑不已,目光中满是阴狠之色。
一山不容二虎,青衣楼的辞主,如果不是她言词,那就只能灰飞烟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