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老祖紧张的问道,不知为何它似乎对这方面特别在意。
“左眼竟然会主动吸收,只余下了一点点的。”逢人莫露七分真,虽然是自家老祖,可我也没将左眼反哺的事说出来,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只因它太过诡异。
“嗯,这是正常情况,左眼化灵,需要的就是这吸入眼中的灵气,五行灵气之事,切记不可告知任何人。”老祖郑重的嘱咐道。
“嗯,谢老祖。”我点了点头不用它说,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远处远远传来一声鸡叫,老祖化为一缕青烟飞入铁偶之中,我也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入定一夜不仅不累,反而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白虎煞的事,缓了下来,老祖也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入了银符境,眼看冬天来临,白虎煞不好对付,要明年二月二龙抬头那一天来驱除。
腊月二十三,逢集,我们村的集市很大,方圆十多里接近二十个村子都在我们村子的大集上赶集。
“这该死的冬天。”摆摊卖玩具的小贩时明使劲裹了裹大衣,腊月是最挣钱的月份,也是最折腾人的月份。
卖玩具,十一月下旬开始,到除夕还能卖一上午,一个多月下来卖好了能收入上万块,比打工半年多都合算。
腊月十八开始,街头玩具进入暴利阶段,昨天一天他更是卖出了三千块的超高收入。
那时候的街头玩具,净利润在四成上,也就是他昨天的纯收入达到了他打工一个月的收入。
这不,受昨天的刺激,时明半夜一点就来到了我们村大集上,抢占了一个足有十米的大摊子,准备今天大干一场。
年关集,和时明一样的人不在少数,有烤火的,有聊天的,还有借着路边橘黄色的路灯打牌的,经常赶集的人,总会想着各种办法自娱自乐。
“我去,什么东西!”正在站在那看别人打牌的时明突然一声尖叫,打了一个哆嗦。
就在刚才,他的左边裤子口袋里,突兀的好像灌进去了一大块冰块的感觉,还是直接贴肉的那种,让他险些跳了起来。
“你什么鸟事!”时明身边正在抓牌的武清,被这么一吓,手里的牌都险些掉在地上,不满的回头瞪了一眼让他害怕的武清。
“什么东西掉我裤袋里了。”时明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刚才那一冻,绝对不是错觉,他的腿现在还没知觉呢。
“别胡说,能有什么东西。”武清狠狠瞪了时明一眼,随后继续抓牌。
“哎吆,卧槽!”另一边卖对子的王战也是一声惊叫,他更不继,直接跳了起来。
“你又怎么了!”武清直接一个哆嗦,手里的牌呼啦散落在铺在地上的纸箱子上,和没抓的牌混在了一起。
一股冷风,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纸箱子上的牌,如同被人掀翻了一样散落了一地。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时明和王战的左脚面上,各自多了一张黑桃四。
“有鬼啊!”也不知道是谁先大喊了一声,几十口子人瞬间做了鸟兽散。
橘黄的路灯下,纸箱子上,原本在时明和王战脚上的两张黑桃四,不知道什么时候摆在了箱子中间。